不過鍾情卻也沒有表現出來,隻是上前走了幾步,隨後緩緩的朝著杜以辭伸出右手:“杜先生,您好,久仰大名,我是鍾情,鍾氏現任的董事長!”
杜以辭上下打量了一遍鍾情,他的眼神很犀利,讓鍾情感覺自己瞬間就被看透了一般。
鍾情微微對著杜以辭笑了笑:“杜先生?”
杜以辭頓時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看著麵前的鍾情,隨即又是一陣爽朗的笑聲:“還真是女大十八變啊,想當初 ,我看見你的時候,你才這麼大”說著,對著鍾情比了一個到自己小腿的距離
鍾情頓時一陣驚詫,她沒有想到杜以辭見過自己。
一旁的裴承遠自然看出鍾情的尷尬,上前幾步,直視著杜以辭:“杜先生以前回來過?”
狀似隨意的問出聲,隨後緩緩的對著他比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他坐在沙發上。
杜以辭走上前,坐在沙發上,看著周圍跟著坐下的鍾情和裴承遠,嘴角的笑容總算是收斂了一些,看著裴承遠點點頭:“我上次回國的時候,裴先生和鍾董還沒有離婚!”
氣氛,頓時有一瞬間的凝結,鍾情有些尷尬的看了一旁的裴承遠一眼,隨即緩緩的看著杜以辭:“杜先生說笑了,您回國,也沒有通知我們一聲”
“哎,隻是回來看個故人罷了!”杜以辭揮揮手,似乎一點也不想談論這個問題,隨後,他看著麵前的鍾情,竟又像剛才一般,仔細的打量著她。
鍾情即便是再想要裝作淡定的樣子,此刻在杜以辭高強度的目光之下,也覺得有些難以負荷,無奈之下,隻得輕輕反問:“杜先生?您看我?”
杜以辭看著鍾情搖頭苦笑一聲:“沒,隻是看你,這眉眼,還真的挺像一個人的,難免多看幾眼。”
“哦?”鍾情順口反問一句,“不知道我長得像誰?”
杜以辭卻沒有回答鍾情這個問題,隻是轉眼看著一旁的裴承遠:“裴先生,我這次過來,也沒有準備住的地方,不知道裴先生有沒有準備好?”
裴承遠頓時微笑頷首:“已經準備好了。”
鍾情心中微微詫異,因為鍾氏根本就沒有準備,杜家在欒城的房產有多少,恐怕杜以辭自己都不知道,但是絕對不會淪落到沒有住的地方。不過下一秒,鍾情便知道了杜以辭的目的。
“既然這樣,那裴先生就先幫我準備一下晚餐吧,這次我來的突然,我做東!”話是這麼說,可是明眼人都能夠聽出來,他這是在支走裴承遠。
裴承遠微微凝眉,轉頭看了一眼一旁的鍾情。
杜以辭看出裴承遠的想法,頓時笑道:“行了今天我剛到欒城,暫時不談生意。”
別人都這樣說了,鍾情最終,隻要無奈的對著裴承遠點點頭,示意他出去就好,這裏有她。
可是事實上,鍾情根本就不知該如何與客戶交談,她很少接觸這種客戶,尤其是想杜以辭這樣的大客戶,她覺得自己在杜以辭的目光下無所遁形,所以,要她和杜以辭這樣的人玩套路,她隻有被玩的份。
轉眼間,整個辦公室裏的人,隻有鍾情和杜以辭了。
鍾情有些坐立不安,可是杜以辭卻像是真的很有閑暇一般,走向一旁緩緩的看向牆壁上的字,而後不知道看見了什麼,突然轉頭對著鍾情說道:“這是你父親的筆跡?”
鍾情微微一愣,順著杜以辭手指的地方,看過去,上麵寫著一句詩句:
後來春雨落汴京,隻君一人雨中停。
鍾情微微眯了眯眼睛,以前她其實沒有注意到這些,可是如今經杜以辭一說,她竟然覺得這滿牆的書法,看起來分外的眼熟。
“不是,不是你父親的筆跡”過了一會兒,杜以辭突然開口否認自己之前的說法。
鍾情頓時心中疑惑:“您怎麼看出來的?”事實上,她雖然不懂書法,但是看著這個字體,還是有些熟悉的。
“你看這裏!”杜以辭沉默了良久,就在鍾情以為他不會回答自己的時候,他突然指著其中一個“汴”字碩大,“這個三點水中間一點朝外凸出,明顯和你父親的風格有些不符,他習慣的是一筆下來,粗狂很多,這個字,很精致。”
鍾情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字體,還可以用精致來形容,微微眯了眯眼睛,鍾情看著麵前的字,良久,才突然說道:“這是奶奶的字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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