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裴承遠之間的那一段所謂的婚姻生活,已經成為了過去,而過去的,終究成不了將來。
緩緩的歎了一口氣,鍾情將手中的手機放下,不想再給奶奶打電話了,有些事情,或許當麵問更加清楚,又或許她是否太過執著?
緩緩的靠在床上,感受著此刻的溫馨。
夜晚,紀家。
紀彥庭臉色陰沉的坐在紀家主宅的大廳中,而吳翎和千重韻,正坐在一旁。
紀彥庭看著吳翎臉上的笑容,竟然覺得有些礙眼,明明是自己的姑媽
“彥庭,你覺得怎麼樣?巴厘島確實有些豔俗了”一直在交談著的兩個人,突然磚頭看向一旁的紀彥庭。
紀彥庭飄走的思緒,頓時被拉回來,他看了一眼麵前正不快的看著自己的吳翎,勉強將視線放在了二人手中的紙上,隨後緩緩點頭:“姑媽,你看著好就行!”
此話一出,吳翎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她看著麵前這個優秀的讓人瞻仰的自己的侄子,沉下臉色說道:“彥庭,你說這句話就不對了,是你的婚禮,當然要讓你滿意才好,姑媽做主算是怎麼回事?”
紀彥庭眉心微微一皺,轉頭看著一旁正看著自己的千重韻,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煩躁,頓時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毫不掩飾自己眼眸中的不耐煩:“我都已經答應訂婚了,你們還想怎樣?”
話剛說完,千重韻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她看著麵前的男人,眼神中似乎還帶了一些不可思議,就連吳翎,眼神中的不讚同,都那麼明顯。
可是那一瞬間,紀彥庭卻不想理會麵前這兩個女人的任何語言,直接起身,紀彥庭一邊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一邊說道:“你們聊,我先出去一下!”
說著,不顧身後人的呼喚,直接開門走了出去,留下一臉尷尬的千重韻和臉色異常難看的吳翎。
開著車,行駛在大街上,紀彥庭看著外麵的一切,猛然間覺得這一切都像是做夢一般,好像和鍾情之間的一切,就發生在昨天,而他要娶的人,卻一夕之間換成了別人,這種感覺,讓他驚恐
車不由自主的開到了城北鍾家的別墅,別墅中一片漆黑,什麼都沒有,鍾情沒有到這裏來,得到這個訊息之後,紀彥庭不知道自己心中是慶幸多一些,還是失望多一些。
可是看著黑洞洞的別墅,他猛然間有一種,這個世界上隻剩自己一個人的感覺,吳翎和千重韻有多麼的興致勃勃,他就有多麼的了無興趣。
不想結婚。
不,應該說,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和鍾情以外的人結婚,可是這一切,造成這一切後果的人,是他自己。
“紀彥庭,娶我,否則,我不介意親自送紀伯母去監獄!”
那個女人的聲音,像是魔音一般,纏繞在他的耳中,他無數次覺得,若是一切,都隻是計謀該多好,可是
以權謀私,貪汙受賄,這樣的罪名
手粗暴的按下車載通訊,那邊很快便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 中的煩躁,很是明顯。
“潘微,凡語見麵!”紀彥庭說完這句話,便直接掛斷了,卻沒有錯過潘微最後的那一句“靠!”
僅僅是這一句,紀彥庭也知道,潘微是答應了。
自從上次之後,他沒有再和潘微聯係過,就像是狗血電視劇裏演的那樣,朋友之間,似乎也這樣脆弱。
他不是一個多情的人,這麼多年來,他的朋友,屈指可數。他也不是一個服軟的人,可是似乎對朋友,總是有些縱容。
潘微的感情,他回應不了。但是他卻了解潘微,友情,他同樣的,也斷不了。
走進凡語,紀彥庭直接忽略了一旁侍衛生安排包廂的舉動,直接朝著一旁大廳的角落走去。
孤零零的在包廂,總是讓人有一種錯覺,就好像,一出門就能夠看見鍾情一般,他們三年後的重逢,就是發生在這裏。
這裏對於紀彥庭這樣的人而言,太過於柔和,可是卻不知不覺,變成了自己常來的地方。
獨自一人喝酒,紀彥庭甚至不需要說話,身上散發出來的凜冽的氣質,便讓所有人都退避三舍。
酒吧裏的所有人,幾乎都用著若有若無的視線,看著角落裏樣貌異常出色的男人,觥籌交錯間,像是看見了吸血鬼一般,紅色的液體一杯一杯的滑進他性感的唇,帶動著喉結微微的動了一下,蠱惑人心。
直到,紀彥庭的動作,被一個男人輕輕的阻止,那個長相異常魅惑的男人,伸手,直接將紀彥庭手中的酒杯,奪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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