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二人沒有再多說一句話,鍾情不想要再回到公司,事實上,她這樣的心情,不適合出現在公司裏麵。
直接將車開到市中的鍾家,鍾情坐在車中,沒有看一旁的馮樂,隻是緩緩地說道:“下車吧,我想自己一個人靜靜。”
她的確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馮樂轉頭,看了一眼一旁的鍾情,最終什麼都沒有說,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車子還是靜靜的停靠在門口,馮樂卻沒有回頭,直接開門走了進去。
主廳裏,站著一個情理之中卻又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這個時候,身為豪葶總裁的陸期,應該在公司,而不是出現在這裏。
可是馮樂想到外麵那個此時在安靜的鍾情,心中頓時了然,陸期此刻出現在這裏,便顯得理所當然了。
對著陸期微微笑了笑,隨後馮樂走向一旁的沙發上坐定,而後緩緩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水落盡杯中,發出清脆的響聲。
對麵,坐上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馮樂的視線,放在了對麵的陸期身上。
“今天去哪兒了?”陸期問著,眼神狀似隨意的看著麵前的女人,這個,被自己稱為妻子的女人。
“墓園。”馮樂簡單的說道,在看見陸期臉上有些變動的神情時,頓時自嘲一笑,“你放心,是去看馮清清的,我隻是說明了一些事情而已”
陸期的臉色依舊沒有好轉的傾向,空氣中有些尷尬的氣氛,在緩緩的流淌著。
真的很不像夫妻啊,馮樂心中默默的想著,從結婚到現在,二人之間,一直都是這樣的相處狀態,他們明明是夫妻的
心中突然就是一酸,馮樂嘴角的笑容,卻依舊保持的很是穩定。
“她還好嗎?”良久,陸期的聲音,緩緩的在主廳響起,明明是很輕的一句話,可是馮樂卻覺得,在自己的心中,激起了巨大的漣漪。
“鍾情就在外麵,你為什麼不親自取問她?”馮樂以往,對於陸期都是有問必答的,可是現在,她猛然不想回答了,隻想試探一下,自己在這個男人心中真正的地位。
可是,這樣的心情,在看見陸期明顯皺起的眉頭時,頓時消散的一幹二淨,喝了一口水,馮樂方才緩緩的回答:“她隻是一時接受不了一些事情而已,她會沒事的。”
馮樂比誰都清楚,鍾情已經不是當年的鍾情,她完全有能力去應對一些事情,去解決一些事情,甚至麵對一些自己根本就不相信的事情。
隻是陸期也懂,他隻是不忍心這樣的事情被鍾情承受而已。
陸期看著麵前似乎一臉篤定的女人,良久才緩緩的問道:“你們談了什麼?”
馮樂的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而後看了一眼麵前的男人,隨後說道:“你不是都知道了?我隻是把她該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他而已!”
陸期的臉色頓時大變,甚至一點也不像之前那個總是一臉淡定的他:“你為什麼要告訴她那些?你分明就是要她永遠放不開!”
“陸期,你就是這麼想我?”馮樂不可思議的看著麵前的男人,良久才緩緩的說道,她的聲音很輕,看著男人的眼神,卻像是在奏一曲哀樂,“陸期,我是為了誰才告訴她那些?我為什麼告訴那些,你真的不知道嗎?”
陸期的神色已經冷靜了下來,他看著麵前的女人,良久才諷刺一笑:“馮樂,你不要再說,這是你所謂的為了我”
馮樂看見此刻陸期的神情,已經不傷心了,隻是狀似無意的聳聳肩:“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我隻想告訴鍾情真相,最起碼她不再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陸期,我是你的妻子,我不希望,你因為別人,而永遠仇視我!”
說著,馮樂已經快速的垂頭,不想讓陸期看見自己心中的一抹脆弱 。
陸期的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似乎還有些不可置信一般,他看著麵前的女人,良久才緩緩地、艱難的問道:“她什麼反應?”
馮樂放在桌麵上的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而後方才緩緩的說著:“我不過是把自己的傷疤撕開給她看而已,陸期,我也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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