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他是不是也這樣的對你?(2 / 2)

紀彥庭看著麵前的女人,良久,才突然邪佞一笑:“沒錯,鍾情,你提醒了我,我怎麼可能隻有這些本事,我的本事,你不是早就領教過了嗎?”

說著,伸手,將鍾情身上礙眼的睡衣撤開,隻是因為鍾情的掙紮,不過是漏出了肩膀。

鍾情看著麵前眼神似乎都變得滾燙的男人,心中突然開始忐忑起來,這個男人,永遠對她這樣。

看著男人的慢慢接近,鍾情緩緩的後退著,知道無路可退。

“鍾情,這是你提醒的我,那麼,你就要承擔起後果!”

說著,紀彥庭身後,緊緊的將女人囚禁在自己的懷中,唇,重重的吻了上去。

鍾情感受著男人的唇,想要掙紮,卻被禁錮住了四肢,想要大叫,卻無法張嘴。

男人的唇,緩緩的朝著她的脖頸移動,鍾情突然便知道,自己無法再掙脫,看著麵前的男人,良久才緩緩的說道:“紀彥庭,這是你給我的遣散費嗎?”

紀彥庭聽見鍾情的話,頓時微微僵硬了一下,隨後,唇終於離開了麵前女人的脖頸,而後緩緩的起身,走到一旁的抽屜,拿出之前二人之間的契約,扔到鍾情的身邊。

“鍾情,我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你說明這件事情,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這不是遣散費,而是你,作為我的情婦,應該付給我的代價!”

情婦

紀彥庭這個刺耳的名詞,突然就這樣鑽進了鍾情的耳朵,明明是對的,可是鍾情的腦海中頓時回想起馮清清的臉,馮樂說,馮清清死了,是艾滋。

在鍾氏的馮清清沒有艾滋,被驅逐出去的她,才感染上的,艾滋的傳播途徑,有血液和性傳播馮清清,最終還是背叛了父親。

雨中的車禍,和父親在病床上的樣子,突然開始滿滿的重疊在一起,鍾情甚至看不見麵前的男人在說著什麼。

紀彥庭看著麵前女人的身影,突然便想到了之前在葉錦家的一幕,微微上前,緊緊的盯著鍾情的眼睛:“你和葉錦,發生關係了?”

鍾情隱隱約約,聽見了紀彥庭的這句話,突然便嘲諷一笑“你不是已經都知道答案了,再來問我,不覺得好笑嗎?”

這句話,就好像是一把剪刀一般,剪斷了紀彥庭心中最後的理智 ,微微上前,他狠狠的將女人撲到自己身下,就像是看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不知道過了多久,鍾情依舊愣愣的躺在床上,感受著身邊的男人緩緩的退出了自己的身體,隨後猶豫了一下,走向一旁的浴室。

終於沒有了動靜。

鍾情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昨晚在葉錦家穿的那間睡衣,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堆破布,靜靜的散落在那裏,承受著剛剛紀彥庭的怒氣。

鍾情微微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卻忍不住微微皺眉,一陣酸痛,側眼,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卻還是沒有忍住,微微倒吸了一口涼氣。

身體上,似乎剛剛承受了一場戰役一般,大大小小的吻痕,遍布了整個肩膀以及胸前,腰,像是散架了一般。

不知道過了多久,浴室門突然便被人從裏麵打開,發出不大不小的一聲“當”的聲音,鍾情匆忙閉上自己的眼睛,她一點也不想看見這個男人。

紀彥庭緩緩的走到創建,出來的一瞬間,他看見這個女人的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

“我知道你醒了!”聲音,不自覺的變得強硬起來,隻是在看見女人依舊裝睡的樣子,心中突然一陣煩躁,“鍾情,我不想什麼事情都用契約來威脅你!”

果然這句話剛剛落下,鍾情幾乎瞬間便睜開了眼睛,她看著麵前的男人,聲音中的嘶啞,讓人聽得一陣心酸:“紀彥庭,你以為你威脅的還少嗎?你以為我還會信你?”

紀彥庭看著麵前的女人,聽著她不正常的嘶啞的聲音,微微皺了皺眉,最終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不信我?”

鍾情沒有說話。

紀彥庭猛地便笑出聲:“那又如何,你還不是乖乖待在我的身邊,鍾情,昨天的事情,就過去了,再有下次,我一定不會手軟”

事實上,一碰到鍾情的身體,紀彥庭便知道了,那絕對不是一個剛被碰過的女人的反應,即便二人已經發生過無數次的關係,她的青澀,依舊讓他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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