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再也不管此刻吳翎的臉色有多麼難看,直接朝著紀彥庭病房的方向走去。
身後的吳翎,突然轉身,看向鍾情的背影,臉色分外的不好看,隻是最終,卻也沒有說什麼。
她當然有對紀彥庭說過,可是這個侄子,從來都不受自己的控製,她有什麼辦法,她以為從鍾情身上會好下手一些,可是事實證明,這個女人,也絕對不是省油的燈。
電梯到了,吳翎最後看了一眼鍾情的方向,心中冷笑,鍾情,還不都是你自己找的。
而那邊,鍾情在紀彥庭的病房門口做了很長時間的心理建設才,才緩緩的推開病房房門,幾乎立刻,她便看見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突然轉身,眼神分外不善的看著她的方向。
隻是紀彥庭的視線,在接觸到鍾情空落落的手時,眼神微微眯了一下:“鍾情,我以為你出去的時候說的是給我買飯吧”
“紀太太不是給你帶了”鍾情說著,看著一旁已經打開放在紀彥庭旁邊茶幾上的保溫盒,裏麵還散發著陣陣的熱氣。
紀彥庭不想和鍾情再爭論這種事情,掃視到一旁的保溫盒一眼,而後看向鍾情:“幫我盛一碗,修叔已經在樓下等了一會兒了,誰知道你這麼慢!”
鍾情看著麵前神色不善的男人,最終什麼話都沒有說,走上前,小心翼翼的盛了一碗,放在紀彥庭的手中。
“喂我。”紀彥庭看著放下碗就要走的女人,心中有一瞬間的不爽,這種任性的話很自然的便脫口而出。
鍾情有些震驚的看著紀彥庭,似乎不敢相信剛剛的話是從紀彥庭的口中說出一般,隻是在看見紀彥庭認真的神情之後,方才緩緩的從一旁拿出湯匙。
紀彥庭的目光太過於灼灼,鍾情甚至感覺自己握著湯匙的手,都有些不聽使喚。
一碗雞湯,在紀彥庭的目光中,以及鍾情的不自然中,總算是消耗完畢了。
或許是中午的葡萄糖還在起作用,紀彥庭並不感覺多麼餓,此刻吃完了,更是巴不得快點離開整個地方。
他可不會忘記,隔壁住著的人,就是裴承遠!
“一會兒你扶著我,修叔就在醫院門口等著呢”
紀彥庭想了想,還是重新開口:“幫我把病服的紐扣解開,我的手用不上力。”
鍾情看了看麵前的男人,最終還是默默垂頭,自始至終,竟然一個字都沒有說。
她隻是覺得自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而已,隻是看在紀彥庭的眼中,卻不是這麼回事,她就像是存心在和他作對一般。
鍾情扶著紀彥庭往樓下走的時候,電梯裏隻有他們兩個人,紀彥庭看著依舊一言不發的女人,心中突然一陣煩躁:“你是不是覺得對著我無話可說?”
鍾情頓時被紀彥庭這有些無理取鬧的語氣驚到,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終,還是緩緩的搖搖頭:“沒有,我隻是覺得,你該靜養。”
“我的身體,我可比其他人知道的明白。”紀彥庭看著麵前的女人,而後突然冷笑一聲,“還是說,鍾情你心中其實是恨我的吧,恨我輕易的便剝奪了你的自由?”
鍾情愣了愣,而後重新認真的搖頭,這一次,總算是看向紀彥庭的方向:“你救了沈青喬,我答應你的,陪在你身邊三年,就不會食言。”
“是做我的情婦,三年。”
紀彥庭糾正著鍾情的話,電梯門正好從外麵打開,鍾情抿抿唇,想說些什麼反駁,卻發現紀彥庭說的其實都是事實。
心中頓時一陣頹然,苦澀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而紀彥庭,看了一眼似乎已經認命的鍾情,心中的鬱結卻越發的深了,伸手用力掙脫了鍾情的扶持,獨自一人朝著醫院門口的方向走去。
鍾情看著走在前麵逞強的身影,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一瞬間的茫然,她似乎總是在惹他生氣,盡管,她始終不知道他究竟是為了什麼才生氣的。
心中默默的歎了一口氣,鍾情順從紀彥庭的意思,沒有再扶著他,而是在他旁邊走著。
一旁的紀彥庭,掙脫了鍾情之後,心中那種鬱結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加強烈,甚至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失落。
他真的以為自己達到了自己希望的目的,隻是當事情真的到了這一步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心中根本就沒有當初想的那樣輕鬆。
當年的事情,還有爺爺
心微微一凜,既然事情已經到了現在的地步,他就已經沒有了退路了,不是嗎?就好像之前的那個賭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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