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拿起一旁的空調被,半蓋在紀彥庭的身上,身後的長發因為她低頭的動作,散到臉頰的兩側,紀彥庭看著鍾情這個樣子,頓時微微一愣,而後眉心不自覺的皺起來。
鍾情注意到紀彥庭的表情,動作頓時有一瞬間的不自然,卻還是強顏歡笑的為自己解釋道:“哪怕是朋友,這麼關心你一下也是應該的”
“你不是我的朋友。”朋友這兩個字,頓時讓紀彥庭的思緒反應過來,認真的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神色十分肅穆的說道。
鍾情的動作頓時變得更加的不自然,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僵硬,抿抿唇,沒有再說話,她知道紀彥庭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情婦罷了。
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滯,鍾情將紀彥庭安置好了之後,便坐到了之前潘微坐著的沙發上,看著這兩個人。
“咳咳”紀彥庭突然輕輕咳嗽了兩聲
鍾情頓時抬頭,看向病床上的紀彥庭,卻見對方麵上有一瞬間的不自然的潮紅,緊接著,鍾情便聽見紀彥庭的聲音。
“潘微威脅你了?”
鍾情一愣,瞬間便想起剛剛潘微說過的話,而後苦笑一聲,搖搖頭:“沒有”說完這個詞語,鍾情張了張嘴,竟然不知道再說些什麼,隻是閉上嘴,不再說些其他的事情。
紀彥庭看著重新垂頭的鍾情,儼然一副不想看見自己的樣子,眉心頓時緊皺起來,而後像是和人鬧脾氣一般,轉頭,不再看這邊的人和事。
鍾情聽見病床上傳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動作停頓了一下,而後沒有抬頭,拿起一旁的報紙,隨意的看了起來。
他要她在這裏伺候他,她留下來了,下午他去潘微的醫院,她也要去的吧,她已經做到了這一步了,他還憑什麼生氣呢
鍾情無論如何都看不進去手中的報紙,隻是不想讓自己看起來無所事事的樣子,一直拿在眼前,沒有離開。
或許是出來之後,醫生為紀彥庭注射了葡萄糖的圓管,他一直沒有醒過來,陷入沉睡之中,中間鍾情有一瞬間不放心,去問過外麵一直負責紀彥庭的醫生怎麼回事。
醫生隻說是因為抽取骨髓的緣故,導致身體有一瞬間的萎靡,現在病人身體很疲憊,到了傍晚大概會醒過來。
鍾情心中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隻是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卻還是忍不住在心中唾棄自己,他都這樣做了,自己竟然還是放不下他!
到了下午的時候,鍾情又聽見外麵傳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
鍾情微微走到門口的地方,聽見病房車,是從手術室那邊傳過來的,頓時打開門,朝著外麵看過去。
果然,是沈青喬的手術已經做完了。
鍾情想要問問手術結果怎麼樣,隻是在看見不遠處裴承遠一臉倦容卻仍舊掩飾不住的,眼中散發出的喜悅時,頓時什麼都不用說了。
手術很成功,看著裴承遠現在的樣子,鍾情便知道了。
本想要悄悄的退回去,隻是那邊的裴承遠像是察覺到這裏有人在看著一般,突然抬頭,在看見鍾情的身影時,眼神微微楞了一下。
鍾情也是微怔,卻還是瞬間便反應過來,對著裴承遠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裴承遠在那裏呆怔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緩緩的回了鍾情一個笑容。
二人似乎並沒有什麼話說了,鍾情緩緩的關上病房的門,目光看向病床上的男人。
這個男人,拯救了一條生命,而且成功了,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這一點,鍾情的心中便是一陣滿足,似乎那個被拯救的人是自己一般。
或許是見證了太多的生死離別,如今僅僅是挽回了一次不必要的別離,心中的滿足便已經很多了吧。
就這麼坐在沙發上,愣神的瞬間,時間一點一點的從指縫中溜走。
鍾情看著麵前依舊在沉睡的男人,想到剛剛醫生說過的話,最終站起身。
紀彥庭應該快醒過來了吧,醒過來之後,身體會產生饑餓感,這也是剛剛那個醫生說的。
隻是現在紀彥庭的身體一定要吃一些清淡的,但是卻又要營養充足。
想到這裏,鍾情從沙發上起身,便要朝著病房外的方向走去。
“你要去哪兒?”身後,傳來一個男人,有些嘶啞的聲音,似乎還帶著淺淺的睡意,鼻音的意味也很足。
鍾情前行的腳步微微一頓,轉身看了紀彥庭一眼:“你一天沒有吃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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