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了。”紀彥庭隨意的擺弄了一下手中的儀器,而後說道,走在鍾情受傷的手臂一側。
鍾情沒有再說什麼,反正這兩人之間自己知道就行了。
紀彥庭果然又換了一輛車隻是這次,卻是卡宴,不得不說今天紀彥庭看起來很低調。
“路上被幾個記者尾隨,就和助理換了換。”似乎看出鍾情的疑惑,紀彥庭隨意的解釋道。
鍾情倒是沒有表達什麼,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看著麵前不斷來來回回的景色。
“直接回家?”
“恩。”
市中的家,並不遠,紀彥庭卻開的異常的緩慢,一時間,車內沒有人說話。
車子停在門口,鍾情又一次看向沉默異常的紀彥庭,終於還是沒有忍住:“紀彥庭,你怎麼了?”
紀彥庭回頭看了鍾情一眼,微微眯了眯眼睛,而後才緩緩說道:“沒事,隻是突然想到一些事情而已。”
真的嗎?鍾情疑惑的看了一眼他,卻也沒有再多問,隻是揮揮手,便朝著裏麵走去。
“鍾情,”身後,紀彥庭突然叫住她。
鍾情回頭,總覺得紀彥庭的這一聲,聽起來異常的認真。
“沒事。”最終紀彥庭隻是微微一笑,然後在鍾情詫異的目光中,重新走回到車子裏。
莫名其妙。
鍾情心中隻浮現出這四個大大的字。
鍾情沒有開門,門卻已經自己打開了,相比應該是蘭姨在監控裏看見自己了,鍾情臉上不自覺的掛上一抹笑容,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恐怕又要被說了。
隻是讓鍾情詫異的是,站在門內的,竟然是陸期。
“你沒有出去?”在鍾情的印象中,似乎一畢業,陸期便一直早出晚歸,問蘭姨,她也隻說他在忙著創業,後來,鍾情有特地打聽過,不過陸期卻罕見的淩厲起來,不讓她知道,不想接受她任何的幫助。
是以,以後鍾情倒也沒有再過多堅持,畢竟,陸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自然可以忙自己的事業。
“你的手臂?”陸期卻沒有回答鍾情的話,眼睛瞬間便放到了鍾情還包著繃帶的手臂上,眼神都跟著冷了下來。
“這個啊,”鍾情不甚在意的看了看,“走路的時候,不小心被車刮到了!”
“鍾情!”二人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陸期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她在撒謊,頓時臉色都沉了下來。
雖說蘭姨在鍾情很小的時候,便已經在鍾家做工,陸期也從小在鍾氏,但是要說一家裏,鍾情最怕見到的,還是陸期陰沉的臉色。
陸期對於她,就像是大哥一樣,母親教導她成為一個溫婉的女人,可是過於溫婉,便是柔弱,而鍾水,根本忙的無法扮演一個父親的角色,時間一長,鍾情才恍然發現,原來,自己生命中缺失的父親的地位,竟然在無形中被陸期給扮演了。
他會嚴厲督促她的學業,也會親自輔導她的功課,甚至在母親出門,自己有些任性時,他會將自己的任性矯正過來。
時間一長,鍾情便發現,自己最怕的,竟然是瀕臨生氣的陸期
“我真的被撞了,現在已經好多了。”說完這句話,鍾情便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直接朝著大廳的方向走去,那裏有蘭姨,如果說陸期是她的克星的話,那麼蘭姨,就是陸期的克星。
陸期看著鍾情離開的背影,眸光微微一暗,最終卻也沒有再逼迫下去。
她不說,他也是知道的。畢竟之前那件事情,又不是密不透風。盡管,紀彥庭攔下了一部分。
“蘭姨——”一進門,鍾情便看見正在茶幾旁休息的蘭姨,微微一笑,叫了一聲,便走了過去。
蘭姨看見鍾情,臉上頓時一抹欣喜,隨意怨懟的說道:“這麼長時間不會來,是不是想要蘭姨想死你啊。”
“沒有蘭姨,公司出了點事情。”
“現在公司沒事了?”蘭姨皺眉,她自然知道鍾氏對於鍾情的重要性,甚至曾經,她一度希望陸期能夠畢業之後,到鍾氏幫襯著點。
隻是最終,還是被陸期拒絕了,她知道那個孩子的心思,在鍾氏,便永遠都無法真正的以獨立的身影站在她的身旁,可是
哎兒孫自有兒孫福。
“恩,公司的事情已經解決了,然後我去笙島看了看奶奶。”
“太太身體怎麼樣?”
“很好啊,每天都要出去散步”
鍾情微笑,一瞬間發現自己擁有的其實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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