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誤導,據我所知,裴承遠現在是別人的未婚夫,而你,也是別人的未婚妻吧”
門口,已經緩緩走到的腳步身,驀然停了下來。
鍾情看了看自己中指上的戒指,而後似笑非笑的看著潘微:“潘微,你有關心別人感情生活的時間,倒不如關心一下自己的,雖然我不相信,英雄救美這樣的故事,會發生在你身上。”
說完,不再看他。
潘微微微一頓,他當然聽見了剛剛官野野的話,英雄救美的故事,的確不會發生在他身上
想到這裏,潘微心中突然生出一種倦怠,而後起身,走到門口,毫不意外的看著門口站著的男人,微微挑眉,而後沒說一句話,走了出去。
紀彥庭沒有看潘微離開的背影,隻是看著正端正坐在床上的鍾情,而後慢慢的走進。
“你怎麼”不耐煩的三個字,在看見門口的男人時,不自覺得便被咽了下去。
“我怎麼了?”紀彥庭笑,長腿一邁,便將鍾情病床旁邊的凳子踢到一邊,而後很自然的坐到她的床邊。
“沒,我以為是潘微!”鍾情撇撇嘴,真不懂,潘微那人怎麼這麼難纏。
紀彥庭眼神微微一頓,卻沒有再就著這件事情說下去,反而是換了一個話題:“你要出院?”
“恩。”
“住我那裏去!”不是詢問,是命令。
“不行,我很長時間沒有回家了,蘭姨那邊肯定要問的。”鍾情想也不想便否認了。
“你沒有把我們訂婚的事情告訴蘭姨?”紀彥庭當然知道蘭姨的存在,不隻是之前在鍾水夫妻還在世的時候,即便去世,蘭姨也一直將鍾情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看待。
鍾情遲疑了一下,卻還是搖搖頭,蘭姨要她遠離紀彥庭,她怎麼可能會告訴她。
不知道為什麼,聽了鍾情的回答,紀彥庭心中隱隱泛起一陣失望與釋然,最終,都隻化作嘴角的一抹無奈。
“你永遠不能聽我的話。”
這麼說著,鍾情便知道,紀彥庭已經妥協了,他同意讓自己回蘭姨那裏,微微一笑,鍾情對於現在紀彥庭的態度,還是很滿意的。
“是不是很高興?”身邊紀彥庭的聲音似乎就在耳邊。
鍾情卻像是沒有注意到一般,腦海中不斷交錯著,要不要告訴蘭姨自己和紀彥庭的事情。
“是啊。”
“那是不是該給我一點補償?”
“是啊!”
無意識的說完這句話,鍾情猛然間反應過來,偏頭看向身邊的男人,隻是還沒有問出口,便被男人緊接著壓下來的唇堵住了
鍾情頓時睜大了眼睛,這種情況,怎麼看,怎麼都是自己主動的
“接吻要閉上眼睛”紀彥庭的聲音靜靜的在鍾情耳邊響起。
鍾情的眼睛緩緩的閉上,心中,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等到二人終於氣喘籲籲的分開時,鍾情看了看自己胸前不知何時被掙脫的扣子,露出裏麵緋色的
臉頓時紅了:“流氓!”
紀彥庭笑:“是名正言順的流氓,不過女人,這麼多年,你怎麼還不知道接吻可以用鼻子呼吸啊!”
鍾情頓時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衝到了腦海中,腦子一片漿糊:“要要你管!”聲音都忍不住跟著結巴了。
“你你是我女人,我我不管誰管!”
紀彥庭故意學著鍾情緊張的口吻,絲毫不意外受到女人的一拳,不過不輕不重的打在胸口,紀彥庭隻是悶笑兩聲。
紀彥庭猛然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
那時他們在一起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是進展無非就是牽手而已,如果一定要說的話,應該就是二人頻臨解除婚約前夕的那一場強吻。
一直到後來
紀彥庭始終記得,那一次約會,好像還是他提出來的,他一直在忙著盡快修完四年的學分,忙了一段時間,才發現自己忽略身邊的女朋友,好像忽略了很久了。
然後,便是約會。
那一天,鍾情穿著一件修身的淺色長裙,頭發乖順的披散著,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隻是唯一的不好處便是,當時正是夏天,鍾情身上的那種隱香,似乎,連蚊蟲都特別青睞。
在二人坐在湖邊的長椅上,紀彥庭感受著二人此刻難得的溫馨時光,可是耳邊如果聽見的不是風聲,而是蚊蟲的嗡鳴聲的話,就真的沒有美感了。
“靠!”紀彥庭低聲咒了一句,他那時隻是單純的在說蚊蟲,湖邊本來就多這些東西。
可是身邊的女人似乎誤會了,不斷的朝著長椅那邊的遠離,最後,竟然一直移動到了長椅的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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