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鍾情的錯覺,她總覺得現在的紀彥庭,皮膚帶了一點紅的樣子,竟然比以往多了一些可愛的成分。
“走吧,再不進去,那些小朋友可能要聚眾圍觀我們了。”鍾情拉了拉他的胳膊,眼光順便朝著周圍看過去。
紀彥庭轉頭,正好看見一旁一個小朋友,一手拿著一個巨大的粉色棉花糖舔著,一邊愣愣的看著他,良久,拉了拉旁邊的女人:“媽媽,那個大哥哥也想吃我的棉花糖”
鍾情愣了,紀彥庭也愣了。
然後,一個在商場上才能見到的狠厲的眼神,朝著小男孩射了過去。
“媽媽,那個叔叔欺負我”小男孩終於哭了出來。
哥哥到叔叔,鍾情黑線,看來小孩子也很會打擊人吧。
遊樂場是永遠永恒不變的,孩子的歡聲笑語,以及小情侶的你儂我儂,永遠都是不變的風景線,相反,鍾情和紀彥庭走在裏麵,顯然是兩個異數。
本來因為長相,二人便引得路人頻繁回頭,再加上二人身上的沉穩氣質,鍾情覺得,隻是紀彥庭身上的沉穩氣質而已。
“那是什麼?”紀彥庭突然指著一旁的跳樓機問道。
“跳樓機,不過很刺激,不適合我們。”鍾情狀似隨意的回答,她不喜歡這麼刺激的項目。
“把們去掉。”紀彥庭嘴角突然一抹笑容。
“什麼?”
“是適合你。”紀彥庭笑,說著,伸手拉著她便朝著售票區走去。
“喂!紀彥庭!”
“怎麼?女人,你怕了?”
“開玩笑!我怎麼會怕。”說完這句話,看見紀彥庭調侃的眼神,鍾情就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自己作死這個時候逞強。
“既然不怕,那就去吧。”
“唔——”當跳樓機升到最高點的時候,鍾情感覺自己整個人要失重了一般,匆忙閉上眼睛。
“喂,原來跳樓機就是這種感覺啊,還沒有我跳傘的時候刺激呢。”身邊的男人含笑看著緊閉雙眼的女人。
“跳傘?”鍾情睜開眼睛,看向他,他難得提起部隊的事情。
“恩,”紀彥庭一副平常的樣子,“從高空往下跳,最開始的失重感,才是最刺激的,不過後來,就無趣了。”
“就像現在這樣,”紀彥庭對著鍾情難得的露齒一下,異常的燦爛,鍾情忍不住呆了呆:“三、二、一——”
跳樓機開始失重下落。
“啊——”鍾情最終沒有堅持住,驚叫了一聲,隻是緊接著,便再也叫不出來,其餘的恐懼狠狠的憋在心中,張了張嘴都不知道該叫什麼。
“怕就叫出來!”身邊的男人喊著。
“我叫不出來。”鍾情這句話是用平常的語調說的,隻是風大,她自己都聽得隱約。
“不如,你就叫‘紀彥庭大帥哥’吧,叫完你就不怕了。”
自戀。
鍾情忍不住睜開眼睛,跳樓機又開始緩緩的上升。
身邊的男人,眼睛似乎一直都在關注著身邊的女人,一刻都沒有分離。
失重感又一次襲來。
“紀彥庭,我恨你——”一聲女聲,突然從跳樓機上傳來,路過的行人紛紛朝著天上望去,搖頭惋惜,哎,跳樓機又拆散了一對情侶。
隻是,卻沒有人知道,鍾情為什麼叫這句話。
“紀彥庭,我真的恨你——”又一聲叫聲,恨你當初不告別便直接去了部隊,沒有留下任何承諾。
恨你在我的人生跌入低穀的時候,不知道在哪裏;
恨你的家庭為什麼要這麼高高在上,讓她攀登他的時候這麼痛苦;
甚至恨,這麼讓她恨的人,她為什麼還要愛他。
手,被人從旁邊輕輕握住了,鍾情終於睜開眼睛,看向身邊表情微沉的男人。
“恨我?”男人的聲音在升起的過程中,顯得異常的清晰。
鍾情大力的點頭,承認的一點也不猶豫。
紀彥庭卻笑了出來,就像是以前無數次高興時候的那種真誠的笑容一樣,她看著這個笑容,兀自失神。
“那就恨吧,恨一輩子。”
男人的聲音被風吹到了鍾情的耳邊,然後,鍾情看到男人嘴角的笑容,慢慢的隨風飄散,眼中卻夾雜著認真。
跳樓機又一次失重,這是最後一次了,鍾情靜靜的感受著這難得的感覺,在那兩年裏,他過的是這樣的生活嗎?
心,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慢慢的靜了下來。
耳邊,似乎一直回蕩著這個男人說過的話。
那就恨吧,恨一輩子。
所以,這一輩子,紀彥庭,你都是我的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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