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偏偏隻能接受他的威脅。
盡管這段感情是他先說的在一起,但是,從來掌握主動權的人,也是他。
“紀彥庭,我想你沒有資格替鍾情做決定吧,你是她什麼人,自己不喜歡不能耽誤別人的喜歡吧。”葉席的那番話說完,成功的讓紀彥庭的臉色更黑了。
“葉席——”紀彥庭不說話,讓鍾情心中更加失望,隻是最後,卻也隻得是鍾情開口,接下來,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鍾情,他不過是你的朋友吧,管的這麼多!”似乎還嫌火燒的不夠旺,葉席繼續說著。
不過是你的朋友吧。
這句話,讓鍾情一陣皺眉,可是在外人眼中,他們確實是這樣的關係。
這一次,紀彥庭是徹底的不說話了,隻是目光從門票上,轉變成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鍾情頓時感覺一陣不知所措,最終隻得回應:“是啊,他是我朋友。”
然後,剛剛出現的人,又一次快速的消失。
鍾情還沒有來得及失望時,那紅藍相間的山地車轉了個彎停了下來:“不好意思,我忘記拿東西了。”很清冷的聲音。
然後,鍾情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再回過神來,她竟然已經做到了紀彥庭麵前的衡量上。
心中不是不驚詫的,似乎連一旁的葉席都忘記了說話,呆呆的看著他們。
“忘記拿什麼?”彼時,鍾情還沒有感覺到尷尬與害羞,隻是在想著自己這裏沒有紀彥庭的東西。
“我的未婚妻。”
說完這句話,紀彥庭冷冷的拋給葉席一個眼神,便載著她走了。
事後,鍾情才回憶起來,原來那時候的紀彥庭,是在吃醋。
很美好的回憶。
鍾情淡淡的笑著,轉頭,像是隔著這些年的時光看著身邊的男人一般:“果然還是那個時候的你可愛。”鍾情感歎。
紀彥庭卻隻是搖頭輕笑:“用可愛來形容一個男人,我想,即便是我那個時候,也不會高興的。”
鍾情失笑出聲,二人交握的雙手,傳遞著彼此之間的熱量。
從那以後,她每一次主動牽手,再也沒有遭受過拒絕,甚至對於她是他未婚妻的傳言滿天飛,他都隻是淡淡的挑眉。
當然,紀彥庭是不會告訴鍾情的,那個時候,當所有人都惋惜的看著他,議論鍾情是他的未婚妻的時候,那種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對了,”鍾情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你還記的葉席嗎?”
紀彥庭的手微微僵硬了一下,而後才緩緩點頭:“不就是那時候,那個瞎眼看上你的男人。”
什麼叫瞎眼看上她?鍾情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而後才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那天在‘禁忌’,阿生是不是叫那個男人‘葉少’?”
“你說,那個調戲你的男人?”紀彥庭斜睨著她。
怎麼單單記著這樣的事情鍾情無語:“那個葉少,是不是葉席?”鍾情越想,越覺得二人很是相似。
“女人,我很不喜歡你想著別的男人的樣子。”紀彥庭板起臉。
“我隻是問一下,”鍾情匆忙解釋,“再說,葉席竟然是太不可思議了,那他那個時候還對我表白!”難怪那天在酒吧,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或是刻意,或是無意的無視她,隻有那個所謂的葉少,主動貼過來說話。
“葉席對你表過白?”紀彥庭皺眉。
他的關注點貌似和自己真的不一樣,鍾情心想。
“表過白又怎樣,還不是不喜歡男人。”
“情情,”紀彥庭的聲音難得的認真起來,眼神異常認真的看著麵前的女人。
“恩?”鍾情疑惑抬頭。
“這個世界上,不隻是喜歡男人、喜歡女人這麼簡單,還有雙性戀的。”
“我知道——”鍾情頓時睜大的雙眼:“你是說葉席是——”
她尊重任何人存在這個世界上的可能,但是,當那些自己沒有想過的事情出現的時候,鍾情還是必不可免的驚詫了一下。
紀彥庭看著此時鍾情的表情,知道她已經想到了那一點,隻得無奈頷首:“所以,以後看見他,該躲的還是要躲,誰能保證他現在不瞎,那天在‘禁忌’,證明他的眼神還是有一些不好的。”
鍾情的眉心皺的更深了,偏頭懷疑的看著身邊的紀彥庭:“那如果這麼說來,紀先生你,是不是早就全瞎了?”
聽了鍾情的話,紀彥庭眸光微微一頓,卻很快反應過來,勾唇一笑:“原來你知道啊!”
“紀彥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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