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外人不知道而且,從來都沒有人相信她罷了。
她現在怕是已經成為了眾矢之的了吧。
不用特地打聽,鍾情也知道自己在別人口中是怎樣的存在了。
隻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之前在別人口中,一直都被稱作鍾氏背後的神秘董事長,如今,卻成為了眾人口中所謂的水性楊花的女人。
嗬,真是牆倒眾人推。
紀彥庭不要她了,這便意味著她已經沒有了靠山,有的,隻不過是現在的鍾氏而已,誰會在乎一個失勢的人?
默默的想著,看著自己手下的文件,她沒有心情看下去,她在等,等著將鍾氏給鍾木或者任由鍾氏被外人打壓。
當初父親隻讓她從馮清清手中奪過來,如今自己沒有守住,這便不怪自己了吧,她的心思,從來不在這裏,她曾經也有過想要追求的夢想。
手邊的手機又開始嗡嗡作響,這幾天,她的手機幾乎要被打爆了,隨意的掃視一眼屏幕,本來不想理會的,隻是看見手機上顯示的姓名,是麵前新聞上的當事人之一的時候,遲疑了一下,還是接通了。
“裴先生!”
“”那邊沒有人說話。
鍾情微微皺眉,不明白這幾天裴承遠為何總是這樣,以各種奇怪形態出現在自己麵前。
“裴承遠?”見那邊沒有人說話,鍾情又重複一遍。
“鍾情,”這一次,那邊裴承遠總算是有了聲音,隻是那聲音聽起來,很是低沉。
“恩。”
“對不起。”裴承遠的聲音聽起來便一陣消沉。
“你,怎麼了?”
“青喬這幾天,開始不配合治療了”
那邊,裴承遠的聲音靜靜的透過冰冷的手機,傳到鍾情心中,甚至一瞬間凍結了她的心。
隻是盡管心中難受,鍾情還是笑了出來:“是因為這次的新聞嗎?”
“”那邊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了。
是了,又是因為別的女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軟肋,都有每個人想要關心的人,隻是她鍾情,從來都不屬於任何人想要保護的範疇。
她從來都隻有一個人的,早該習慣了不是嗎?
“要我去親自澄清?”聲音嘲諷,卻悲涼。
“青喬說,除非我們澄清離婚的事情,否則,她永遠不接受化療,鍾情,我知道自己對不起你,無論是——”
“好啊,”鍾情打斷了裴承遠接下來的話,“你找一個沈小姐精神穩定的時候,我去幫你作證,證明我們,一點關係也沒有了!”
或許是有賭氣的成分在其中,鍾情聽見自己的聲音隔著話筒都帶著淺淺的回聲。
隻是今天的裴承遠似乎很不在狀態,他已經不知道沉默了多少次了。
“怎麼?”鍾情反問,或許是她自作多情了,人家沈小姐根本就不想再看見自己?
“青喬這幾天一直昏昏沉沉的,不願意見任何人。”
果然是這樣,鍾情感覺自己的心又朝下沉了沉,緊接著,沉入漫無邊際的黑暗之中,似乎永遠無法翻身。
“我知道了,裴先生,”鍾情諷刺一笑,“還麻煩裴先生能夠抽時間和我見一麵,商議一下具體的事宜,我不想外界再認為我是為了洗白才公布離婚的消息的,恐怕還要麻煩裴先生和我一起出席記者發布會,以證明我們是和平分手,免得今後媒體還要那我們再做文章。”
不如一次,永絕了後患。
她再也不想看見這個一度將自己擺在一旁,有用就拿出來用用的人了。
“好。”
聽到那邊的回應,鍾情果決的掛上了電話,她擔心自己聲音中的憤怒,會傳到那邊。
寧心靜氣了好一會兒,鍾情方才拿起收起,找到剛剛的手機號碼,隨後,發送了一條短信,而後,靜音,不再理會。
“裴先生,明天下午三點,醫院接待室,我去找你,商討相關事宜。”
明天,隻是明天,一切,終於就要結束了吧,不管是曾經她虧欠的,還是虧欠她的,不管是鍾氏,還是紀氏,她甚至希望這一切都成為過眼雲煙。
包括曾經發生的那些所有的事情,不隻是現在,還有幾年前的那一段感情,她都希望能夠隨著明天的塵埃落定,而都過去吧。
她甚至,連鍾氏都不想再繼續下去了,這裏,不是自己的地方,以前是父親鍾水的,後來是馮清清的,再後來,是裴承遠的。
沒有一刻,是她鍾情的,她隻不過,是一個掛名而已。從來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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