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生疏嗎?鍾小姐?”鍾情聽見紀彥庭的聲音傳來,頓時讓她的心朝下麵墜落了下去。
鍾小姐很刺耳。
見鍾情沒有說話,紀彥庭繼續上前,俯身,居高臨下的看著鍾情:“女人,你真的一點身為別人女人的意識都沒有,把我往外推,你以為我就能放過你了?我告訴你,即便我真的愛上了別人,你也別想逃離我身邊,就是用綁的,我們也注定糾纏。”
愛上別的女人
鍾情聽見這話,心口突然跳動的更快了,同時也更痛了,皺眉看著麵前的男人:“紀彥庭,你自己的爛桃花,你好意思怪我嗎?”
“爛桃花?”紀彥庭諷刺一笑,“最起碼千市長的千金,沒有結婚之後再離婚,沒有隨便就和男人上床。”
鍾情的臉色頓時蒼白,伸手,將紀彥庭附在自己身旁的手臂大力的打落下去,“所以,你纏著一個結婚之後離婚、隨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做什麼?”
“你不知道嗎?”紀彥庭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一般,湊到鍾情的耳邊,“我說過了,你的味道很對我胃口。”
鍾情的眉心皺的更緊了。
“今天的事情就過去了,記住,情情,以後不要輕易的把我推給別的男人,除非,你真的想我瘋掉。”
“你以為你這樣和瘋掉有什麼區別?”鍾情冷笑,心口卻因為他的這句話,竟然重新活躍了過來。
“最起碼現在,我不會傷害你,瘋掉之後,我一定會把你一起拽進地獄。”
紀彥庭說完這句話,便已經快速的站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鍾情頭頂的旋,他記得自己以前總是揉她的旋,卻總是被她打落手。
因為她說:你想我成為地中海啊!
“吃好了就走吧。”紀彥庭開口說著,而後看了一眼門外已經暗下來的天色,“我們該回家了。”
該回家了。
這四個字,竟讓鍾情一愣。其實她曾經有過一個家,隻不過現在家裏隻有蘭姨和陸期了而已。
“怎麼?還沒吃飽?”
鍾情抬頭,看了看自己頭上的男人,搖搖頭,“走吧。”
二人沒有再說話,隻是並排著走出餐廳,隻是在停車場,紀彥庭猛地將鍾情撲到車子上,伸手將她的臉攬在懷中。
鍾情頓時被紀彥庭奇怪的動作嚇了一跳,伸手便要推開:“你做什麼?”
“不想明天上頭條的話,就老老實實的聽話。”頭上,紀彥庭的聲音傳來。
鍾情頓時安靜了下來,任由紀彥庭擋住自己的臉,有記者吧。
隻是,她自己不想見報是一回事,被人拒絕著見報又是一回事,她的腦袋被紀彥庭蒙的嚴嚴實實的,紀彥庭就這麼覺得她上不了台麵?
頭上的大手已經鬆開了,鍾情卻被自己心中的想法鬱悶到了,伸手推開紀彥庭,坐到副駕駛的座位上,裝作疲憊的轉頭閉眼假寐。
紀彥庭皺眉,看著臉色變得迅速的女人,不懂這個女人又怎麼了?
“喂,我知道你沒睡。怎麼了?”紀彥庭想好聲好氣的問出來,可是一開口,就是一陣冷淡的話語。
“不關你的事。”鍾情學著紀彥庭的口氣。
“你這個人都是我的,你的什麼事是不關我的事?”顯然,紀彥庭很不喜歡鍾情將自己推拒開的話。
“讓一個見不得光的女人成為你的人,是一件很自豪的事情嗎?”鍾情出口反問。
隻是一問出來,便後悔了。他們之間本來就不是因為兩情相悅聚在一起,自己這麼怨婦的口吻又說給誰聽?讓紀彥庭聽?他不笑自己才怪。
隻是紀彥庭聽見鍾情這近乎於吃醋的口吻說出的話,微微一愣。其實不是她見不得光,相反,她的美麗,他深有體會
隻是,夢終究還是要醒的,即便是人生,也有走到終點的一天不是嗎?
微微皺眉
“行了,明天我就告訴全世界,你鍾情是我的女人。”紀彥庭順著自己的心意,說出了這句話,隻是卻讓他自己心中都詫異。
“哼,這麼勉強的話,何必要說,再說,我是我自己,不是誰的女人。”
“吃醋的女人簡直不可理喻。”紀彥庭忽略心中冒出來的點點頭喜悅,搖頭歎息。
“你才吃醋。”
“對啊,想到裴承遠和你的三年婚姻,我是不高興啊。”
隻是讓鍾情意外的是,紀彥庭卻十分坦率的承認了自己心中的感受。
他心中是很不痛快,不隻是因為鍾情的事,還有兩年前的那一場帶著挑釁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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