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強取豪奪(2 / 2)

我比你痛。

鍾情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紀彥庭不隻是在說著現在二人正做著的事情,而是,曾經的那個夜晚。

“情情,我說過,你是我的,你的全部都是我的,所以,你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餘地。”說著,身下的動作,更加的粗暴。

胸前的刺痛,分擔了鍾情不少的痛楚,目光,不知覺的便放在了已經停止流血的胸前傷口處。

隻是,在看見那裏的情況時,鍾情頓時驚呆了。讓她驚呆的,不是胸前的已經幹涸的血,而是,在她的身旁,紀彥庭的手,死死的抓著下麵的床單,甚至,受傷的地方,又開始流出新的血液。

他依舊在壓抑著自己。

鍾情已經分不清現在心中究竟是什麼感覺了,床單上,早已分不清是誰的血液。

如果說,上一次可以解釋自己是在醉酒的情況下,和紀彥庭發生了關係,那麼這一次,鍾情不知道,自己有什麼樣的借口。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這一場男女之間的戰爭,終於落下帷幕。

紀彥庭去洗澡了,留下鍾情一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富麗堂皇的天花板,心中猛然湧上來一陣無力感。

她知道,自己是不可以推脫的,因為在看見紀彥庭死死抓著下麵的床單,也要照顧自己傷口的時候,她便已經再也裝不了冷漠了。

幾好像堤壩被打開了一個小窗口,緊接著,所有的洪水,傾瀉而出,覆水難收。

她這樣的身份,他那樣的家世,他們之間經曆的那麼多的事情,橫亙在二人中間。這樣的感情,足以讓自己毀滅。

她這樣想著。

她明明才想要遠離他的,隻是有的時候,心,不聽話。

靜靜的躺在那裏,鍾情聽見浴室門打開的聲音,緊接著,是一陣沉穩的腳步聲,身體竟然不自覺的微微一顫,緊接著,竟覺得心中一陣尷尬,她還沒有想好用什麼樣的心情來麵對這樣的情景。

匆忙閉上眼睛,鍾情做出一副熟睡的樣子,隻是耳朵卻豎了起來,緊緊的聽著那邊的動靜。

可是,除了浴室門被關上的聲音,便再也沒有了其他的動靜,緊接著,鍾情聽見一聲煩躁的低咒聲,門被大力的關上了。

鍾情頓時便睜開了眼睛,目光複雜而憤憤的看著門口的方向。

這算什麼?一言不發便轉身離開,他真的把自己當做那種人?

很想衝下去質問那個男人,可是猛然想到,那個男人說過的話。

泄欲的工具。

說不定自己下去,隻不過是在自取其辱而已。

靜靜的閉上眼睛,鍾情不斷的勒令自己不要再想了,可是,依舊頹然。

“砰--”的一聲,門再一次被人大力的推開,緊接著,便是一個看起來異常暴躁的身影。

“霹靂吧啦”一陣盒子碰撞的聲音,緊接著是腳步聲的接近。

“女人,我知道你在裝睡。”紀彥庭的聲音傳來。

鍾情心中微微頓了頓,隻是,卻沒有理會。

“喂,你睡姿可沒有這麼好看。”這一次,紀彥庭不隻是說說了,而是上前,將鍾情蓋在身上的空調被狠狠的掀開。

鍾情感受到紀彥庭的力道,一早在心中積鬱的煩躁與疼痛頓時爆發出來:“紀彥庭,你有完沒完?怎麼,還嫌剛剛要的不夠,讓我這個泄欲工具接著幫您泄火嗎?!”

聲音淒厲,字字泣血。

說完,鍾情便狠狠的從紀彥庭的手中將被子奪過來,而後,不由分說的覆蓋在自己身上,甚至連腦袋都沒有幸免,整個人蜷縮成小小的一團。

顯然,紀彥庭也被這樣的鍾情嚇到了,眉頭緊皺的看著麵前的女人:“你就是這樣看我的?”

“不然呢?”

“女人,牙尖嘴利可一點也不討好,你要是再說一句讓我不開心的話,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我剛剛是有多麼收斂。”

這句話說完,紀彥庭的手便以極快的速度,將覆蓋在鍾情身上的被子拿開一部分,頓時,春光乍泄。

紀彥庭的眸光頓時微微一沉,他沒有想到,自己方才的“傑作”,這麼旖旎,以及令人血液噴張。

鍾情裸露出來的一大片肌膚,此時上麵布滿了青紫色的痕跡,以及,暗紅色的吻痕。很是醒目, 卻也異常的吸引人的眼睛,讓人忍不住將她抱在懷中好好的疼愛。

注意到此時紀彥庭的目光,鍾情偏眼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沒有想到,剛剛的那場事情,竟然這樣殘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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