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的紀彥庭,鍾情也總算是了解了一個詞語,香車美人。
以美的廣義來講,紀彥庭,絕對可以算的上是一個極品美人了,他的美絕對不是那種女氣的美,而是整個人的豐神俊朗,卻偏偏一雙眼睛極其勾人,一種張揚的美。
而身旁的那輛火紅色的捷豹,更是將他整個人的張揚到了極點。上一次,明明還是酷雅的賓利。
鍾情心中一笑,這麼明顯的紀氏的標誌啊。
心中雖然猶豫,鍾情卻還是沒有表現出來,坐在副駕駛上,反正過了今天,該結束的不該結束的,都要結束了。
“喂,女人,你心裏偷著樂呢吧。”紀彥庭知道,鍾情不喜歡太過於高調,所以他才特地選擇的這輛車,但是她卻沒有猶豫就坐上來,不過是再不濟也隻是今天一天了。
“紀先生又不是我肚子裏的蛔蟲,”鍾情聽見紀彥庭的聲音,微微一怔,過了一會兒才回擊道。
“嗬。”
紀彥庭冷笑一聲,便再也沒有說話,他的確不是她肚子裏的蛔蟲,但是看見她最近幾天的表現,分明就是一副要和他斷交的樣子,他猜不到才有鬼。
不過,有些關係,並不是雙麵的,而是掌握在單方的手中,他們的這段關係的開始和結束,從來都不在你,鍾情,因為,我還沒有喊“哢”。
石膏拆的很迅速,同時,腿也恢複的很好,除了有些明顯的疤痕之外,基本上已經好多了。
出院手續,同樣很順利,等到鍾情將石膏拆完之後,紀彥庭也已經拿著出院手續回來了。
一個上午的時間,似乎就把鍾情這幾天的傷解決完了一般,鍾情不需要人扶了,紀彥庭反而覺得自己的雙手沒地方放一般。
看了看身旁的女人,眼神直直的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恭喜你啊,將要擺脫我了。”紀彥庭說著,看見鍾情眼中微微一暗,心情頓時好了很多,“反正你盼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你,”鍾情轉頭,聽著此時紀彥庭陰陽怪氣的語調,心中就一陣憤懣,自己剛剛是見鬼了,才會產生那種名叫不舍的情緒!
“對,就是這種眼神,瞪就瞪吧,左右也沒有幾人能看見你潑辣的一麵了。”紀彥庭邊說著,便搖頭晃腦的走到一旁的電梯旁,按下了下樓鍵。
“紀彥庭,你不會自以為是的以為你對我而言是特別的吧”
“叮--”電梯開了。
可是鍾情卻像是絲毫沒有注意到電梯裏麵的情景,隻是偏頭,怒視著身邊的自作多情的紀彥庭。
“你對而言是特別的吧”
電梯打開的瞬間,裴承遠隻聽見了這一句話,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身影,用著自己熟悉的語調再對一個男人說這句話。
一陣詭異的沉靜。
鍾情皺眉,看著麵前神色變得異常嚴肅的紀彥庭,微微一頓,目光轉向電梯中的人。
真巧
電梯還真是偶遇的高發地,上一次是在電梯中,沒想到這一次還是。隻不過不同的是,這一次,她要出院,而他們,必須呆在這裏。
“裴先生。”鍾情對著裴承遠點點頭,隻是在觸及到他的樣子的時候,微微怔了一下。
如果不是自己心中清楚的話,她或許會認為生病的是裴承遠吧。
此時他的臉頰較之前完全瘦了一圈,棱角都突出了出來,眼神下麵的黑青明顯,一看就是睡眠不好,加上眼中的疲憊。整個人像是頹喪了一般。
而一旁的沈青喬,也隻不過是麵容蒼白了一些而已。
他竟是為了照顧沈青喬把自己折騰成了這個樣子?
鍾情心中冷笑,在他們可憐的三年婚姻中,還真有過類似的情景,她高燒快四十度,他將自己放在醫院之後,轉身便回了公司。
如今這樣一對比,還真是完全的諷刺。
點點頭,不想再看那二人,索性站在電梯的另一邊,等他們二人先過去。
“承遠?承遠?”沈青喬的聲音傳來。
鍾情眉心微微一皺,隻是目光一觸及那邊,竟對上裴承遠投射過來的視線,頓時一陣無力,轉頭,避開了。
緊接著,她似乎聽到了一聲若有似無的歎息,那歎息太過輕,她認為是自己的錯覺。
“情情,你身體剛好,我們快點回家吧。”
身後,紀彥庭的聲音,在此刻顯得有些尷尬的環境中,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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