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彥庭的話音剛落,便察覺到眼前一道白光閃光,憑借著多年來的直覺,身子輕輕朝旁邊一側,已經躲開了鍾情扔過來的抱枕。
他緊接著正過身子,慢慢的湊近鍾情,這下反而笑了出來:“反正已經是我的女人,一次兩次有什麼差別!”
“紀彥庭!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無恥!”鍾情已經被紀彥庭直白的話惹得臉上一陣紅,眼睛瞪著他,似乎都要沁出水來。
“勾引我這麼光明正大,我取點好處怎麼了。”紀彥庭頓時被鍾情浸潤的眼神看的心中微微一晃,直接上前,眼神掃過她的全身。
鍾情頓時感覺自己身上像是著火一般,自己盡管穿著衣服,在紀彥庭那廝的眼神下,都像是什麼都沒有穿一般。
“你,閉上眼睛!”鍾情漲紅了臉,命令著紀彥庭,伸手便想要拉上自己的衣服。
“你這女人!”紀彥庭一件鍾情這麼不聽話,上前單手將鍾情的手牢牢的禁錮在自己的手中,“你放心,你這個樣子,脫光了送我床上,我都要考慮一下!”
“你,下流!”
“下流嗎?女人,即便現在你想讓我怎麼樣,我也沒性趣了。”話這麼說著,紀彥庭卻還是伸出空著的右手,將鍾情係在胸前的繃帶解開。
“你做什麼--嘶--”鍾情想要掙脫紀彥庭的桎梏,可是微微移動,便感覺自己肩膀上一陣刺痛,頓時吸了一口冷氣,冷汗都冒了出來。
“知道疼了吧,”紀彥庭伸手抵住鍾情的腦袋,“躺下吧女人!”
於是,鍾情因為額頭受力的原因,定定的躺在床上,仰視著自己身上的男人。
“你放心,你以為你這樣,還能夠提起我的‘性’致,嗬,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我對奸、屍沒有興趣!”
紀彥庭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將鍾情胸前繃帶的結解開,動作笨拙,卻很輕柔。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鍾情頓時感覺自己胸前微微一涼,繃帶已經隨著他的動作,扯開了一層,束縛一鬆,頓時一陣輕鬆。
“你給我吐一個試試。”紀彥庭涼涼的看了鍾情一眼,一手攬住鍾情的後背,一手將她輕輕的托起,“女人,你就知足吧,讓我這麼照顧的人,你還是第一個。”
“哼--”不知道是不是聽了紀彥庭的話,還是因為自己胸前的繃帶已經被完全解開,此時大片春光暴露了出來,鍾情感覺自己臉上一陣燥、熱。
一抬眼,正好看見紀彥庭眼神深深的看著自己的前胸
鍾情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轟--”一聲,鍾情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大腦一般,頓時什麼都想不到了,伸手便朝著麵前的男人頭上揮去,“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