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鍾家,這不是昭告天下自己離婚的事情嗎?鍾情咬了咬唇瓣,低聲道:“我奶奶一把年紀了,身子又不好,拜托你別刺激她行嗎?”
紀彥庭冷嗬一聲,目光冷凝:“刺激?你一個二婚的女人能嫁給我,這不是普天同慶的喜事嗎?”
鍾情被他話給震了一下,嫁給他?嗬嗬--
“我跟承遠還沒有領離婚證。”鍾情不想跟他吵架,隻淡淡地搬出一個借口,“還有,他一直不住別墅那邊,你把我送到那邊就可以了。”
“一直不住?”紀彥庭細細咀嚼著這四個字,麵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是什麼神色,但話裏的語氣卻是明顯的諷刺,“守活寡守了三年,難怪昨晚險些把我榨幹。”
鍾情沒有理會他的調侃,麵無表情地說道:“可以走了嗎?”
紀彥庭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拉著她的手按密碼出了門口。
出了專用電梯,外麵肯定是人來人往的,鍾情掙紮著要甩開他的手,他卻不依不饒地緊緊抓住,最後還給了一記警告的眼神。
鍾情沒有辦法,隻得由著他了。
整個過程中,兩人都沒有交流過一句話。直到了鍾情的別墅門口,紀彥庭緩緩的將車子停下,他探過頭去慢條斯理地給鍾情解著安全帶,在她旁邊耳提麵命。
“馬上去領離婚證,還有不準讓姓裴的碰你一根手指頭。”他的聲音醇厚低沉,在她耳側呢喃著,親密得如同說著情話,可話裏卻滿滿都是威脅。
鍾情懶得搭理他,直接要推門下車,可車門是鎖住的。
紀彥庭還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聲音懶懶的:“不聽話是想我親你嗎?”
鍾情的臉色頓時難堪了起來,這是他們之前談戀愛的時候玩的遊戲,他現在拿來說是幾個意思。
“知道了,開門。”鍾情實在不想跟他周旋,隻好淡淡地應道,麵色清冷。
紀彥庭也不想逼她太過,哢嗒一聲開了鎖。
鍾情下了車,覺得這樣灰溜溜的離開真是太便宜他了,所以她又複回來在還沒有搖上的車窗前說道:“你的擔心實屬多餘,就算我脫光了在裴承遠跟前百般勾引他,他都不會碰我一根手指頭的。”
鍾情話說完就抬腳離開,紀彥庭隻要一想到她口中所說的場麵--脫光了百般勾引他,他心裏就起火,最後隻能狠狠地一拳砸在了方向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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