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兩個
伴著燈兒坐
我低頭無語
你眉頭深鎖
好花好月好良宵
它不屬於你
也不屬於我
心事幾萬重
隻有情默默
想對燈兒說
燈兒不解我
好花好月好良宵
如此虛度過
淚珠悄悄落
錯錯錯
一路走來是誰錯
這這這
這份愁腸如何說
好花好月好良宵
你也是奈何
我也奈何
奈何奈何奈何奈何
聽著這歌,想起我們在包廂裏安靜的坐在沙發上,想起林毅靠在路燈下麵傻傻的等著我,想起林毅溫暖的抱著我說愛我,我的眼淚悄悄的落了下來,我靠在包廂的門上,心裏止不住的難過,眼淚仿佛頃刻間都要留下來,我多麼想衝進去抱抱他,我多麼想告訴他一聲:我愛他。
我用手隔著玻璃窗摸著林毅的輪廓,看著黯淡的燈光下林毅憂傷的眼睛,看著林毅修長的指尖,流下絕望的眼淚,洗不掉注定的結局。
最後認真的看你一次,眼淚模糊了你的輪廓。
林毅,最後跟你說一聲:再見!對不起,我愛你!
我知道,有些時候,一轉身,便會錯過了一生。
碎了一地的諾言,拚湊不回的昨天。
我提著行李箱走向了火車站,上車之前,我給冰冰打了一個電話,我忍住哽咽的聲音對冰冰說:
“冰,我走了”
那邊半天沒有說話,但是能清晰的聽見冰冰小聲的抽泣聲,我心裏一陣酸楚。
“雅雯我沒能送你”
“你別送我,你送我我會難受的,我不想再哭了。”
聽著冰冰的聲音,每一個字都像針紮一樣,紮在心裏的最深處,我受不了這感情折磨,於是,我掛斷了電話,握著手機站在火車站的中間彷徨著。
火車站廣播裏播著:去往大連的2624次列車馬上就要檢票了。
我拖著行李箱,握著那張火車票走向了檢票口
原來地久天長,隻是笑話一場
埋下一座城、關了所有燈
火車的一頭是永遠的牽掛,另一頭則是永遠的向往,而我是在哪一頭?
再見!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