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用尉遲老爺子來嚇唬我,小泥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你們整個尉遲家族償命。”林洋在地麵上揮出了一道劍痕。
這三人嚇得都往後退,其中兩個還哆嗦著坐地上去了,老爺子已經嚇唬不了林洋了,從林洋的眼神來看,他根本就不忌憚老爺子,如果泥菩薩真有個三長兩短,他真會做出出格的事情來。
刀疤男承受不住林洋殺人的眼神,叫喊著狼狽逃竄,在地上爬了好幾下,隻恨爹媽為什麼不多生幾隻腿。
“死。”林洋啟動追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下一秒就出現在了刀疤男的身後,一劍要了對方的雙腿。
最後剩下的兩位男子跪了,相互倚靠著瑟瑟發抖。
林洋提劍走來,這二人罪不至死,但要不是他們纏住自己也不至於讓泥菩薩受傷,所以也要付出代價。
“林洋,不要再殺了,我沒事,隻不過受了內傷而已,那個東西並沒有蘇醒過來。”泥菩薩趕忙出聲道,並且勉強從地上爬了起來。
林洋險些就入魔了,好在這一聲把他給喚了回來,他趕忙過來扶住泥菩薩,道,“小泥,你真沒事?”
“沒事,受了一點兒內傷。”泥菩薩擠出笑容,“不過不要緊,吃一顆妙春丹就沒事了。”
林洋這才鬆了一口氣,回身看去那兩位嚇癱在地的男子,喝道,“幸好小泥沒事,不然我一定會殺光你們,滾,別再讓我看到你們。”
這兩人趕忙爬起,去將尉遲楠抬起就跑。尉遲楠再次蘇醒過來,映入眼簾的正好是被劈成兩半的男子,一道慘叫,又嚇暈過去了。
看著這些人倉皇離開,泥菩薩服下妙春丹,稍稍恢複,同時皺起了眉頭,她自然比林洋懂得更多有關於尉遲大族的事情,也明白在天豐市得罪尉遲家是多麼不明智的選擇,尤其現在林洋還殺了這麼多人,恐怕不好收場了。
唯一慶幸的就是林洋沒殺了尉遲楠,要不然這天豐市就要亂了。
“小泥,你在想什麼,我們進去休息吧。”
“林洋,我們換一家酒店吧。”
“換一家酒店?”
“對啊,我不喜歡這一家。”泥菩薩隻希望通過換酒店好多拖延一些時間,等上了飛機,事情也將暫時得到緩解。
好在這天晚上並沒有再出什麼意外,第二天吃過早飯,林洋與泥菩薩溫存了一番就來到了飛機場。
眼看還有半個多小時就要登機了,機場大廳忽然走進來一位高大的男子,三十來歲,雙眼銳利如鷹,臉上帶著冷寒之意,一看便知不是善茬。
男子在候機廳走了一圈,最後將目光落在了林洋與泥菩薩的身上,同時迸發出道道光芒,大步走來。
其實從這家夥不用過安檢就可以進入候機大廳,林洋早就注意到他了,皺起了眉頭來,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這個時候來上一位這樣的高手,可不見得是什麼好事。
泥菩薩也很早就注意到了對方,自然清楚是尉遲家的人找上門來了,潛意識的抓過林洋的手,手掌心出了冷汗,眼看著就要坐上飛機,怎麼在最後的關頭卻出事了呢。
終究,這位男子還是走到了二人的跟前來,抱拳道,“二位想必就是納蘭一星前輩的高徒,在下尉遲家尉遲永生,昨晚上尉遲家有幾位弟子得罪了二位,我特意前來,替他們賠個不是。”
林洋和泥菩薩對視了一眼,萬萬沒想到的態度會如此誠懇,難不成是自己二人多想了,對方不是來找麵子的,就是來道個歉。
這樣看來,尉遲大族也並非全部蠻不講理。
林洋扶著泥菩薩起身,準備說話。然而就在這時,原本稍稍鞠躬的尉遲永生突然站直了身軀,生硬道,“聽說二人都得到了納蘭前輩的真傳,在下不才,不知能否請教兩招。”
我勒個去,奶奶個腿,說了半天還仍是要打架。看來這次要想離開天豐沒有那麼容易,林洋重新打量了對方一眼,從氣勢來看,對方就遠超昨晚上那幾個人,應該是尉遲家的高手了,與之對打,且不說誰勝誰負,這樣打下去可是要浪費大把的時間,萬一延誤了登機怎麼辦?
林洋握緊了拳頭,不知道該怎麼辦,延誤了登機可事關泥菩薩的生死,這個時候真的不能跟呈一時之勇。
尉遲永生銳利的雙眼就緊緊的盯著林洋,又道了一遍,“林先生,請指教。”
戰意濃濃,不打是不會放行的。
“要打是吧,我來陪你打。”便在這時,候機大廳傳來一道爽朗的聲音,眾人同時看了過去,之間一位麵容冷峻的男子走了過來,威武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