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筒那一頭的苗苗繼續哭,哽咽道,“曼妮姐,軒哥,軒哥他被高利貸那幫人帶走了。”
“啊,怎麼會這樣,不是說好了一個月後還錢嗎?”
“軒哥昨晚上又偷跑出去賭錢……”
“想氣死人啊。”高曼妮憤憤道,如果所謂的軒哥要是在麵前的話,肯定上前就是幾巴掌。
“曼妮姐,是我不好,是我一不小心讓他跑了出去,可,可,曼妮姐,你救救軒哥吧,放高利貸的那幫人說要把他的手剁了喂狗。”
“他們敢!”高曼妮喝道,咬了咬紅唇,“苗苗,你現在在哪裏,我過來找你。”
“我在紅星大廈的樓下。”
“好,你就在那等我,我馬上就過來找你。”
“嗯。”
……
十多分鍾後,林洋帶著高曼妮驅車趕到了紅星大廈的樓下。
“曼妮姐。”剛從車裏出來,一個短發女孩就從欄杆邊跑過來拉住了高曼妮的手。
她應該就是苗苗了吧?
林洋打量了一眼,風塵味真濃,哪裏像大學生,就說是站街女也十有**有人信。
她一頭綠色的短發,耳朵上掛著兩個拳頭大小的耳環,臉上是濃濃的煙熏妝,由於哭泣花了不少,不過嘴唇依舊紅如鮮血。身上就一條廉價的粉紅色透明小短裙,腳上踩著黑色的高跟拖鞋。
並且倆腳踝一邊綁紅繩,一邊繡了紋身,坦白講,隻一眼,真的很難不把她跟站街女聯係起來,完全就一個形象。
“曼妮姐,我求你救救軒哥吧,他已經被高利貸的人抓進去二十多分鍾了,我,我怕他……”正想著,苗苗悲痛的聲音再次響起,拚命拽著高曼妮朝紅星大廈的某個入口而去。
高曼妮回身瞧了眼林洋,得到後者的肯定答複後,這才跟著苗苗一起朝入口去。
“苗苗,你別著急,我們一起會想辦法救吳華軒的。”
“嗯。”
目前為此,林洋並沒有吭一聲,見二女進去了,緊緊跟隨在最後麵。
坐電梯來到19樓,三人來到一家叫做鴻興交易所的高利貸公司大門口,估摸著下班了,裏麵的人全都走光了,此時大門緊閉,兩根門把上還綁了拇指粗的鏈條。
怎麼會這樣,不是說人被抓上來了嗎?
林洋與高曼妮一同看去苗苗,後者驚愕不已,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難以置信道,“我,我明明看到華軒被他們抓上來的,這,這怎麼可能。”
她很激動,也不像在說謊話,說完之後就對著公司的玻璃門敲打。
“開門,裏麵的人快開門。”
“軒哥,你聽到我的聲音了嗎,軒哥。”
“我求你們了,開門,開門好不好。”
苗苗又哭又鬧,動靜相當的大,隻不過公司內好像確實沒有人,一丁點反應都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人被帶到什麼地方去了呢?
林洋微微皺起眉頭,看來正如他過來路上所料想的一般,此事並非隻是高利貸那麼簡單。
叮!
就在這時,有電梯停在了19樓。
林洋好似猛禽捕食,朝前邁出幾大步,隨即一左一右將高曼妮以及苗苗夾在腰部,咻咻咻,緊接著又是幾大步,如同靈兔般竄到了走廊拐角處,靠牆,噓,捂住了二女的嘴巴。
電梯的門打開,一個光頭佬和一個中分男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從麵色來看,似乎並不怎麼高興,尤其是光頭佬,一張老臉又黑又醜。
“真倒黴,別人都在喝酒玩美女,而我們倆卻要回來守公司,艸,真他娘的是日了狗了。”光頭佬朝地上啐了口唾沫,隨即很不情願的拿出一把鑰匙來開口。
“好啦,沒啥好抱怨,你走之前不是還打了一炮,知足吧你。”中分一巴掌拍在其肩膀上,猥瑣的笑出聲來。
這時光頭佬把門打開了,推門進去,“別提了,那女的洞別提多大了,一點感覺都沒有,最後還是老子自個打飛機打出來的。”
“艸,不是吧,你小子真有才。”中分男笑得更歡了,但這次得笑聲就短短幾秒,隨即就語峰一轉,深表讚同的說道,“不過還別說,日本妞的那玩意就是大,一丁點感覺都沒有。”
“做多了唄,依我看,那些日本妞每一個少說都被上千男人睡過。”
“這一點我讚同,來來,咱哥倆進去泡壺茶,坐著慢慢聊。”
之後二人就有說有笑的進了公司,沒有關門,隻是稍稍虛掩。
林洋撇了撇嘴,讓高曼妮和苗苗留在原地,自個小心翼翼的摸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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