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笨辦法,也是個瘋狂的辦法,不說秦城和京城之間那些層巒疊嶂的山峰。單單是那七百多公裏的路程,就足夠跑死我了。
現在的城不像過去,每一座城都會有高築而起的城牆,而現在為了滿足日益增長的人群,以及生活需要,也為了更加迅速方便的擴充城市,這些高築而起的城牆全都被推翻了去。
至多就是在幾個進城的路口設計個卡點而已。
這也算是我現在麵臨的巨大不幸中的萬幸,給我留下的一個安慰獎吧。
不管成與不成,我都要試上一試。
“琴姐,我們”就在我打算和琴姐說我們走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緊接著我就已經看見一隊警察,魚貫而入,為首的那個,竟然還是肩膀上帶著星的高級督察!
這高級督察帶著警帽,臉上散發著那種極為可怖的凶厲之氣,仿佛這人根本不是一個警察,而是給我一種某個極其凶悍的悍匪一樣的既視感。
不過現在的警察,不都這樣麼
我頓時心裏一沉,來的好快!
這人一進來見我們,本來就漆黑無比的臉色,立即就更加黑了下來:“聚眾鬥毆,打死六個,打重傷兩個,兩個一起銬上,帶走!”
見到這一隊警察進來的時候,我心裏就已經是一沉了,暗叫不好的同時,我心裏也在極速思慮著我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來化解眼前這樣的形式。
一旁的琴姐因為害怕,身體都已經有些微微的顫抖,但琴姐似乎還是有些辦法,顫抖著身體拿出電話來,就想要打電話。
雖然我不知道琴姐想要將電話打給誰,但我卻清楚地明白,這些警察進來後根本不問青紅皂白,隻是掃了一眼現場情況,便蓋棺定論,直接下令抓人。
雖然他所猜測的基本都對,但實際上,程序是不允許他這麼走的。
此時我若是還不知道這夥警察就是為了葉天成來的,那我也太白癡了點。
琴姐打電話,也無異於癡人說夢,琴姐自己來鳳天舞的時候,根本沒有人來保她,也沒有人來給她求情,就隻有一個朱雪琪給我打了求助電話而已。
就單憑這一點,我就絕對有理由相信,琴姐這個電話無論打給誰,都不會有人來幫我們這個忙。
說不定人家早就被打過了招呼,若是強行來管我們的事,他們自己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想要將我程錦順當做軟柿子隨意揉捏
別開玩笑了,可能嗎
我直接將琴姐欲打電話的手給攔了下來,示意琴姐稍安勿躁。
同時,我也冷漠回到:“哼!好大的口氣,京城的警察都這麼威風的嗎進來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抓人”
我眼神如炬,掃了一下拿著手銬就要上來銬我的兩個小警員,這兩個小警員顯然知道現在程序不對,自知理虧下,嚇得兩個小警員立即就回頭看向那個黑臉督察。
黑臉督察絲毫沒有在意我說的話,直接厲聲道:“我們現在懷疑你是聚眾鬥毆以及連殺六人的重大犯罪嫌疑人,並且將京城城市規劃委員會葉委員打成重傷,我們現在有權利直接帶走你,回去配合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