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斕也是好久沒有見到林秋了,所以她更是熱切,主動就跟林秋纏綿了起來。
彼此的這種感覺,倒是更像是久別重逢的夫妻一般,默契的激切。
隻是唯一不爽的是,藍斕想著樓下還有個傭人吳媽,她也就不敢肆意的、大聲的叫喚了,隻好憋悶著,時不時的悶哼兩聲。
這對藍斕來說,可是要命了。
因為對於這事,她早已習慣了大聲的肆意的叫喚著,那種感覺才爽到了極點。
待雨雲過後,藍斕感覺不過癮的衝林秋嬉笑道:“要不……咱們還是去酒店吧?”
“為什麼呀?”
藍斕嬌羞的一笑:“廢話,你沒感覺到,在你家裏,我都不敢大聲的叫。”
林秋聽著,忍不住一笑,然後言道:“原來是這樣呀,那……晚上再去酒店吧?”
“現在去跟晚上去有什麼區別麼?”
“晚上出行方便一點兒。”
“……”
待到晚上,林秋和藍斕出門時,出了別墅,才發現院內的積雪已厚。
瞧著院內那厚厚的積雪,不由得,林秋忽然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幕來……
曾幾何時,他還在西苑鄉的時候,還在負責西苑湖那個景區項目的時候,他好像跟香港的那位園林設計大師董卓妍曾在雪地中激戰過。
記憶中,他還記得在雪地中激戰過後,董卓妍就感冒了……
忽然回想起這事來,不由得,林秋竟是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老了?
隻是不知道遠在香港的董卓妍現在可好?
林秋的心裏清楚,或許再也見不著董卓妍了?
現在留給他的,似乎隻是些美好的記憶了……
然而,他在想,他真的老了麼?
……
一會兒,待到了酒店的房間裏,林秋忽然衝藍斕問了句:“你覺得我老了麼?”
忽聽林秋這麼的問著,藍斕愣了一下,然後衝他一笑:“你是人沒老,心老了。”
林秋淡淡的一笑:“或許吧?”
見得他如此,藍斕忽然嬉笑道:“或許個屁呀?我都還沒說自己老,你就敢說自己老了呀?”
說著,藍斕話鋒一轉:“好啦,不要說這些啦。”
一邊說著,藍斕就一邊上前,推著林秋朝床前走去了……
見得藍斕如此,林秋忍不住一笑:“你確實還沒老。”
藍斕會意的、嬌羞的一笑:“你不知道我現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麼?”
“感覺到了。”
藍斕嘻嘻的一笑,一把就將林秋給推倒了在了床上,跟著她就朝他俯身而來了。
外麵雖然還在下著雪,很冷,但是對於他們倆來說,卻是熱火朝天的。
一番激烈的前戲過後,藍斕迫切的伸手把持著林秋的那玩意就給弄進了她的那熱濕滑膩之地,由此,她仰頭在林秋的耳畔啊的一聲。
又是一番激戰過後,累得林秋長籲了一聲,然後顯得有些疲憊的往一旁一躺,就想睡了。
然而藍斕卻是嬉笑的依偎到了他的懷中,問了句:“累了呀?”
“嗯。”林秋應了一聲。
“我感覺是你的心疲憊了。”
“或許吧。”林秋回了句。
事實上,林秋的內心還是清楚的,著實是心累了,不是因為工作,而是因為胡斯淇。
盡管那麼久過去了,但揮之不去的,依舊是胡斯淇的身影。
這等苦楚,他隻有自己承擔著,無從向誰訴說。
……
第二天直到中午過後,到了下午一點來鍾的時候,林秋才和藍斕出了酒店。
這時候,雪停了,路麵上的積雪也化了,隻是花壇中、馬路牙子上、屋頂上等地方的積雪依舊清晰可見。
城市中,道路上的積雪總是容易化的。
林秋送藍斕到機場後,等她過了安檢,他也就返回了。
隻是在途中,瞧著一架飛機從上空飛過,他忽然又想起了胡斯淇來……
曾經胡斯淇總是讓他看到這麼一幕。
所以每當看到飛機從頭頂的上空飛過,他就容易想到胡斯淇遠去英國的情景來。
正在這時候,安雅忽然來了一個電話。
待電話接通後,安雅問了句:“最近還好吧?”
“還好。你呢?”林秋問道。
“我也挺好的。隻是昨晚看新聞,說平陽省下雪了,迎來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場大雪,所以我想給你打個電話,要你記得多穿點兒衣服,別凍著了。”
“謝謝。”
“跟我還那麼客氣?”
“嘿……”林秋忍不住一笑,“那就不謝了。”
電話那端的安雅聽著,勉強的一笑,然後問了句:“過年的時候……你回湖川省麼?”
“應該會回去。”
“那我等你回來?”
“好。”
“……”
待掛了電話後,林秋忽然覺得,安雅對他的那種關心,早已是刻在骨子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