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上午十點整,林秋在鎮z府會客室見了黎叔。
鎮委書記於天年作為中間人,則是作陪。
待林秋見了這位傳說中的黎叔後,發現這位黎叔長得也夠磕磣的,且不說他一副典型的爆發戶形象,就那大光頭,跟葛優似的,就夠難看的了。
作為道上混的,都比較崇尚大黃金鏈子,還有那黃金戒指。
所以黎叔也是掛著一條大黃金鏈子,兩手的手指上戴著的都是黃金戒子。
由於是和談,所以林秋也沒有表現那種霸氣凜然的勢態來。
一開始,林秋這小子也沒有著急說話,在等黎叔先開口。
而黎叔瞧著林秋原來是毛頭小子,他這心裏好像受打擊了似的?
因為黎叔心裏在想,媽兒個巴子的,原來是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娃子呀?那老子跟你談個屁呀?老子就不信你個小毛娃子能在山水鎮飛得起來,哼!
鎮委書記於天年見得兩人見了麵,誰也不說話,氣氛甚是凝固,於是他忙是掏出了一包中華牌煙出來,忙是取出一根煙先遞給了林秋:“來來來,林副主任,先抽根煙吧!”
林秋瞧著,擺了擺手:“謝謝!我不會!”
可於天年仍是禮讓道:“來嘛,抽一根嘛!”
“真不會!”林秋又是擺了擺手。
黎叔瞧著林秋那樣子,好像在裝b似的,他不由得白了一眼:“哼,毛都沒長齊,抽啥煙嘛?不過,不抽煙倒是個好兔崽子!”
忽聽黎叔冒出了這麼一句話出來,林秋有些不爽的瞧了他一眼,瞧著他脖子上掛著的那條大黃金鏈子,便是言道:“記得在脖子上拴條鏈子才出門,也算是一條好看家狗嘛!”
黎叔忽聽林秋那小子這麼的說著,他登時就急眼了,瞪了林秋一眼:“媽兒個巴子的,你個小毛孩說啥呢?!!”
林秋也沒有懼他,則是回道:“麻辣隔壁的,老子說啥你沒有聽見麼?!!”
見得林秋一個小毛孩竟是如此猖狂,黎叔火了,一掌怒拍在茶幾上……
‘蓬!’
震得茶幾上的茶杯‘叮啷’響了一聲。
忽見黎叔如此大火,於天年惶急道:“喂喂喂!我說,老黎呀,你這是吃錯藥了吧?談事就好好談事,你拍啥桌子呀?”
黎叔卻是扭頭伸手指著於天年的鼻子:“你滾!出去!這兒沒你的事了!”
見得黎叔如此,弄得於天年一時很沒麵子,臉是一紅一白的,一時不知所措……
此刻,於天年心裏是相當的鬱悶,暗自罵道,尼瑪!你個死老黎也太不給我於天年麵子了吧?好歹我也是鎮委書記不是麼?我草,要是我於天年沒有收過你老黎的好處費的話,我非得跟你急不可!
作為山水鎮的鎮委書記,也知道老黎這人的厲害,有著一身硬功夫,隻是平時很少會顯露罷了。
還有,於天年也知道,老黎這人也是有背景的人,若是真鬧起來的話,他於天年恐怕也不是個?
當然了,於天年也看出來了,老黎這是想收拾林秋那小子,所以才叫他出去的,這樣就他們倆在會客室,打起來,反正也沒有看見,所以這理也不好說……
不由得,於天年不動聲色的看了看林秋,覺得林秋這小子也是蠻能得瑟的,所以於天年也就冒出了一個想法來,讓老黎收拾收拾這兔小子也好……
於是,咱們的於天年書記也就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下,慌是起身,囧囧的說道:“那個啥……你們倆先在會客室聊著哈,我去趟衛生間。”
一邊說著,於天年就一邊扭身閃人了,出了會客室,忙是給帶上了會客室的門。
黎叔扭頭瞧著會客室的門被‘碰’的一聲帶上了,於是正轉頭來,憤怒的瞧著對麵坐著的林秋:“我草!媽兒個巴子的,在這山水鎮上,還沒有人敢跟我黎叔較勁呢!我看你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林秋瞧著黎叔如此憤怒、如此沒禮貌,他則是不懼的言道:“麻痹的,老子今天是跟你和談來著,你犯不著跟老子這臉上看!”
“和談?談個毛呀?我的人被小子打了,你現在跟我說要和談?”
林秋則是回道:“我草,麻痹的,老子尊重你,叫你一聲黎叔,老子要是不尊重你,你黎個毛呀?再說,老子打你的人,那是有原因的,那也是老子合法的自衛還擊!要是你的人沒有錯的話,鎮派出所怎麼就會把他們給關起來呢?”
聽得林秋這麼的說著,黎叔便是氣惱的質問了一句:“小子,你很能打是吧?!!”
林秋則是回道:“老子沒有啥能打不能打的,因為老子也不靠打打殺殺混飯吃,老子是黨政幹部,但是若是誰要是想欺負老子的話,老子的功夫防身還是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