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過來!”
戚喜圓潤的娃娃臉上滿是驚恐,聲音裏都帶了哭腔。
男人噬人的雙瞳泛著幽暗森冷的光,映在戚喜眼中像極了動物世界裏夜晚出行的猛獸!
而她,就是即將被吞吃入腹的肥兔子!
“別過來啊!啊!”
“嘶啦。”輕薄聖潔的白婚紗轉瞬間變成碎片,男人不耐她的掙紮,一隻大手緊扣住她的脖子。
戚喜覺得自己要被掐死了,她嗚嗚的哭出聲來。
掐死也好,死了也幹淨!
被這隻狼一樣的男人盯著,她嚇也快嚇死了!
戚喜閉著眼,索性扯著嗓子嚎哭了起來,今天是她閨蜜祁佳昭的大婚之日,結果祁佳昭突然吞吞吐吐的說要給新郎一個驚喜,讓戚喜換上婚紗捉弄新郎。
戚喜雖然覺得哪裏不對,但還是從了,換上婚紗後還與祁佳昭喝了杯紅酒,醒來就在這了!
陰森森的大的可怕的房間!看上去俊朗至極的男人卻森冷的像九泉下的使者!
這個在她身上啃噬著的男人她不認識!
不是祁佳昭的未婚夫伏猛,也不是她的男朋友封臻!
“你放開我!我男朋友會殺了你的!”戚喜掙紮著想做最後的反抗。
男人騎坐在她身上,目光睥睨一切,仿佛戚喜隻是他隨意可以捏死的螞蟻。
“啊!”撕裂的痛讓戚喜險些昏厥過去,冷汗唰的就冒了出來!
少女在哀鳴中蛻變成女人,還未緩過疼痛,男人已經繼續享用大餐了。
戚喜眼前閃過封臻寵溺的臉,眼淚落在天鵝絨的白色枕頭中
天邊泛了魚肚白,狂躁不安漸漸消退。
卓弈白漸漸看清了身下少女的臉,英俊的臉上驟然一冷!
她不是祁佳昭!
這個女人是誰?
身下的女孩有著一張鵝蛋小臉,眼角還帶著淚痕,鼻尖紅紅的顯然是哭了很久。
卓弈白從來不會強迫女人!哪怕他已經有過六個新娘,哪怕外界都說那些女人都死在了卓家!
抽身下床,卓弈白到衣櫃前取了衣服,三百平的房間鋪著黑色的大理石,屋內多以銅器為擺設,簡潔而冰冷的格調,大部分空間是空著的。
戚喜到了中午才悠悠轉醒,一醒來就感到身下火辣辣的痛,昨晚魔鬼般的記憶湧上腦中,她悲從中來,鼻子一抽,抱著膝低泣。
“有什麼可哭的。”不知何時,一身白色休閑襯衫黑色西裝褲的男人站在她的床前。
戚喜抬頭看了眼,男人眉如遠山,目若寒星,高大的身軀將休閑白襯衫穿出了禁欲又撩a人的味道。
如果不是他身上那股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氣息,這是個帥的慘絕人寰的男人!
可戚喜忘不了昨晚他眼中的狂與暴虐!
她全身打了個冷戰,抱著被子縮到了床的另一角。
“你別過來!”
這句話卓弈白覺得有點耳熟。
“說吧,你怎麼會在我床上,昨晚應該出現在這裏的是祁佳昭才對。”
男人坐到床邊擺著的鐵製椅中,長腿交疊,雙手交握放在膝上,雅致美好的如溫潤公子。
戚喜緊繃著身子一刻不敢放鬆,假象,這是隻披著帥皮的狼!
“祁佳昭?那是我朋友。”戚喜小聲出聲,想了想又道,“她昨天舉行的婚禮,我幫她穿著婚紗惡搞她老公來著,後來醒來就在這了。”聲音越來越小,戚喜說著腦中也回過神來。
臉色煞白一片的看著卓弈白,卓弈白肯定的點了點頭。
麵前這個好像腦袋裏少根筋的女孩應該是被朋友坑了。
看那一臉淒慘不敢置信的模樣。
“祁氏接受了我七千萬的注資,並承諾把祁小姐嫁給我,看來是他們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