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麼說,我們兩個也顧不得身邊的二牛,直接跑了過去。
此時,那隻蜈蚣盤在公雞的身上,一身綠血,看起來是身受重傷,而公雞的身下,流出一攤黑色的鮮血,公雞已經是當場斃命了!
“果然不愧是五毒爭端留下來的唯一一條,果然是厲害的很,竟然能夠鬥過怒睛雞!”
看到這個模樣,楊子庭點點頭,有幾分欣賞地說道。
“好了師兄,別看了,水鬼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
光顧著看這雞了,耽誤了時間就不好了。
我們兩個直接跟著二牛跑出了師傅家,二牛家離我們這裏並不是太遠,走了四十多分鍾,來到了二牛家,二牛的母親此時站在那裏手足無措。
二牛的媳婦和兒子在那裏翹首期盼。
看到我,二牛的兒子立刻跑了過來,拉住了我的手:“靜香姑姑,靜香姑姑!”
我摸了摸這孩子的頭:“靜香姑姑今天來的急,沒有給你買吃的,等姑姑改天來給你買吃的,乖,姑姑先看看裏麵的姑姑!”
我說著,撩開了二牛家的門簾,進了二牛家的房間。
二牛家住的是土坯房,還是挺寬敞的,有一個單獨的房間,躺著這位姑娘,這姑娘用衣服蒙著臉,沉穩的喘息,看得出,現在情況並不是那麼嚴重。
而她露出在外麵的手腕,黑色的手指印還在不斷的往外逸散著黑煙,看起來有幾分詭異,我總感覺這個女孩看起來特別熟悉,我走過去,輕輕的拉起了這個女孩的手。
女孩得手非常涼,虎口處還有繭子,看樣子應該是經常握刀劍的手,這讓我想起了前幾天那個陰陽師女孩。
我爺爺曾經和我說過,陰陽師是需要借助外力來控製術法疏通的,最常見的就是劍,在我們這個小村莊裏,沒有用劍的。
這個外來的女孩,恐怕也不是普通的職業。
想到這裏,我強忍著心中的惴惴不安,伸手撩起了女孩臉上蓋著的衣服,果然,這女孩就是昨天我在公司看到的那個女孩。
“她的手上的手印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師哥?”
我抬起頭看了一眼站在我身邊的楊子庭,對他問道。
“應該是有影響,不過你別急,這個女孩是你的朋友嗎?我看你好像是很緊張的樣子!”
楊子庭看著我,點點頭說道。
“是啊,我們兩個的卻是朋友,她這一直昏迷不醒在這裏不是那麼個事,你看,能不能有什麼辦法讓他醒過來,師哥?”
聽到我這麼說,楊子庭點點頭,拉過我的手,直接把我的手割了一個血口子,然後狠狠地按在了這個女孩的手上。
這一下子把我疼的都扭曲了,二牛在一旁看到這一幕,立刻捂住了嘴,她什麼時候看到過這樣的架勢。
我看了看我正在出血的左手手指,又看了看我這包紮的嚴嚴實實的右手,都要哭了,我這雙手跟了我這麼多年,都沒有我這兩天受的傷多。
隨著我的血不斷的滴落在她的手腕上,黑色的手指印不斷地消除,如同陽春白雪,直接消融不見。
看到這一幕,我方才鬆了一口氣,既然她被水鬼暗害了,還能夠全身而退,那麼她肯定知道今天都發生了什麼事,水鬼無論多可怕,都不可能在中午的時候出來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