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汙蔑我!”池安安漲紅著臉,窘迫地說道:“誰要你幫我洗澡?你真是想多了!”
“噢?”白景澤挑了挑眉,語氣若有所指地說道:“如果不是這樣,為什麼我洗澡的時候,有個人迫不及待的衝進來呢?”
“”池安安真的是醉了,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剛剛為什麼沒有在門口駐足一下,而是直接衝進去了呢?她現在真的是後悔的要死!
“誰讓你洗澡的時候不關門?我以為你和小願一起洗完了,已經回房了!”池安安又窘迫,又無語,隻能如此為自己辯解。
“池安安,我記得你以前也喜歡這樣衝進浴室”白景澤的聲音帶著一絲的抑揚頓挫,好似特地要勾起池安安的回憶似的。
池安安先開始倒沒想到那方麵,被白景澤這麼一提醒,真的是覺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以前確實愛偷窺白景澤洗澡,隻不過那個時候她是故意的,就是為了做給白景澤看的。
可是今天,她根本就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才進了浴室的,她以為白景澤回房了的。
“我”
結合了之前她的“前科”,池安安現在是百口莫辯,隻覺得自己現在的形象儼然是一個好色的偷窺狂。
“所以,你之前幾次三番的拒絕我,實際上就是欲擒故縱?”白景澤自然知道池安安是什麼樣的人,隻是他現在就是想逗逗池安安。
看著她窘迫害羞的樣子,實在是覺得可愛極了。
重逢之後,她總是那麼排斥他,沒有給過他笑臉,唯唯諾諾的樣子,讓他心裏很不舒服。
“不是的,白景澤,我剛剛真的不是故意衝進來的!”聽白景澤這麼一誤解,池安安激動的站了起來,著急又帶著嚴肅的口吻地解釋道。
她一衝動,又連名帶姓的喊了他。
“對不起,我又喊你名字了。”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池安安又垂下頭,道歉道。
“所以,你應該怎麼喊我?”
白景澤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池安安的麵前,將她逼得小腿已經緊緊地挨在床邊上。
“我”池安安有些說不出口。
如果她以後改口喊“阿澤”,她覺得是在有些怪異,畢竟她和他的關係已經回不到從前了。
這麼親密的稱呼,似乎有些不合適了。
“嗯?”白景澤等著池安安喊出口,久違的她喊他“阿澤”的聲音。
隻是,池安安一直支支吾吾的。
“我覺得不合適了。”池安安鼓起勇氣說道:“我現在是你保姆,不應該像以前一樣喊你,我覺得我喊你‘白總’更合適。”
白景澤聽後,眼眸沉了沉,眼底露出不悅的情緒。
他往前又逼近了一些,低頭往下,越發靠近她的臉。
“合適?不合適?嗬”白景澤冷哼了一聲:“你池安安還有覺得不合適的時候?”
池安安明顯感覺到白景澤的不悅,她垂下頭,不知道自己該回複什麼。
“池安安,抬頭看著我。”白景澤不滿地說道。
池安安咬了咬唇,隻好慢慢地抬起頭來,和白景澤對視。
她閃躲著眼神,不好意思直視著他深邃的眼眸。那雙眼睛就像會吸人似的,她擔心自己會被越吸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