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完一場鄭蜀漓的籃球賽之後,回到家中又徹底忘了作業還沒寫完這一茬。剛氣喘籲籲的回到家,就愉快的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與我那未完成的作業擦肩而過。徑直的走向了沙發,然後一個北京癱,就開始津津有味的看起了電視。
過了半個小時,風好像也看不下去了似的,猛的吹了一陣,我那不爭氣的作業本便被吹到了地上,我下意識的回頭一看,然後腦回路像是卡住了似的停留在那一刹那,5秒以後。我心裏咯噔一下的想著“完了,還有差不多一個星期就要開學了,作業還有那麼多沒寫完啊,怎麼辦,怎麼辦。”而另一個想法也瞬間從我的腦海一閃而過“哎呀,沒事。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呢,不著急,不著急。”就這樣我在魔鬼與天使的兩邊對峙著。可過了一會,我的心就被魔鬼的那一麵給收買了,仔細想想“也是,離開學還早著呢,不著急。”於是我便心安理得的看起了電視。
還是就這樣,一天也就這麼過去了,看電視到後半夜的我爬回到床上,可就在躺下去的那一刻睡意全無。不管我怎麼輾轉反側,可還是睡不著,絕望的我坐到了寫字桌前,睡不著覺的我還是拿起了那本被風吹掉的作業,百般無奈的寫起了那我自己都看不懂字。就這樣,本該11點睡覺的我,硬是寫作業寫到半夜2點多,等把一本作業寫完時,剛想拿起下一本作業,這時睡意忽然襲來。我趕緊抓住機會,往床上一竄,果然睡意來了擋都擋不住,不一會我便安然的睡去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我才發現,原來我窗戶沒關,門也沒關的就睡著了。還有我那幾本可憐的作業本,也都被吹的七零八落到處都是。我一大早起來哼著小曲,收拾著屋子。把那些可憐的作業本從新拾起來,等我整理好之後,我才意識到,我昨天辛辛苦苦抄的課文竟然不翼而飛了,也就是這樣,剛被我收拾完的屋子又被我搞的亂七八糟了等我焦急的找著我的作業的時候,這時又來了一陣風,把藏在角落裏的作業紙給吹了出來。“謝天謝地,終於找到了。”就這樣原本整齊的房間還是被我弄的一團糟,在我仔細檢查完沒有作業找不到的時候我才安心的打掃起了房間。由於房間總也沒打掃的緣故吧,灰塵一層一層撲麵而來,在我及其認真的打掃房子的時候,我偶然的發現那雙我怎麼也找不到的襪子,正安詳的在床頭櫃的一個角落裏待著,不過上麵也是堆積滿了灰塵。我考慮了一下覺定還是把它丟了吧。
這樣忙碌了一個上午,我照舊癱坐在沙發上,聽著歌,哼著曲,不一會又睡著了,可就在我做著美夢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就這樣我吵醒了。我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門前,一如既往的問了一句:“誰阿?”“您好,送快遞的。”我打開門,接過快遞,然後慣性的關上門。從新做到沙發上抱怨著。“真是的,偏偏選在這個時候送快遞,晚一點能怎樣啊。”我衝這我家的天花板,不大不小的喊了一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等到上午,由於媽媽今天出差我便要自己做飯,當我發愁的時候我偶然看到了地上的土豆,於是我就聯想到了炒土豆絲,我連忙做好米飯,把土豆削好。接下來就到了最緊張,最嚴肅的時候了,(可越這樣我越想笑。)那就是切土豆絲,我拿著把菜刀顫顫巍巍的切下了第一刀,雖然顏值不怎樣,但是最後也是熟能生巧,慢慢的也就還能入眼了。過了一會菜都準備齊全了,就等下鍋了。我拚命的想著媽媽以前做飯的情節。先放油,然後在放蔥,薑,酸,之類的。我照貓畫虎似的操作著這些步驟,可倒下油,然後放下蔥薑蒜的那一刻,油鍋裏嘩的一聲,我瞬間,離那個油鍋八丈遠了。等聲響小點以後,我才戰戰兢兢的回去,把土豆倒了下去,等土豆經曆了幾波翻炒之後,我才想起來要擱鹽。等我倒完鹽,又翻炒了一陣後,我拿起了醋,可作為手殘黨的我再加上第一次做菜的恐懼感,好家夥,醋一下子就脫手而出,掉在我油鍋裏“哦買噶的。”我急忙從油鍋把醋瓶拿了出來,然後用鏟子嚐了一下。那酸爽,簡直一輩子都忘不了,那一刻我感覺我的味蕾受到了嚴重的打擊,我連忙喝了一口水,然後就感覺往鍋裏倒水。也算的上及時補救了吧。就這樣我的第一頓飯出鍋了,既然是自己做的,再怎麼不好吃也要咬著牙吃完哇。(說實話,其實味道還是不錯滴。)
等到吃完飯,我把廚房收拾完了之後,就獨自走到了小區的小花園,蕩起了那裏蕩秋千。大上午的,我自己在秋千上蕩這,眼睛發酸的看著來往的路人,半個小時之後,我受不了了寒冷,也就會家了。到了家裏我竟想起了那被遺忘的作業,於是,我下午的生活也就注定與作業脫不了幹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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