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再不走再囉嗦一句的話,他真的是會把這個女人給吃幹抹淨的。
“囉嗦!”聽著她關門的聲音,不自覺的說出來,沒人看見,暗夜裏,強烈的燈光下,他笑的異常的溫暖與好看,好像是完完全全的與冰冷二字不沾邊了一樣。
夜色深沉而彌漫,很快,困意便是襲來。
幾日後。
左小青也算是完完全全的適應了在這件豪華的大房子裏的生活。
每天看著她的簡夢表姐早出晚歸的去上班,都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感覺,但是她又不敢真的問什麼,萬一趕人怎麼辦。
好不容易是逮著一個周末。
簡夢沒有那麼早就出門,而是大早晨起來就貼心的為她的好表妹做了早餐。
“姐,這麼早。”左小青慵懶的伸了一個大懶腰,一屁股的坐在椅子上,打著哈欠說道。
“早什麼早?”都已經十點了,她無奈的看著她的表妹那睡得亂糟糟的頭發。
還好她果斷的將所有的女傭放假回家了,要不然她這樣子如果真的傳到權禦的耳朵裏,那麼很好,所有說過的話,全部作廢。
就從上次她去醫院的事情來說,權禦表現的那個淡定的樣子,那根本就是一個被通風報信的人的狀態嘛。
說起通風報信,除了那天的那個女傭之外,她想不起誰。
那麼所有的女傭便是全部的顯得不可靠起來。
她在心底裏是深深的為她的這個明智的做法鼓掌的,卻是不知道權禦根本不會因為她請走了幾個女傭就斷了這裏的消息的。
“姐,你坐什麼工作呢啊,天天都見不到你。”左小青隨口問道。
“我在劇組工作。”她拉開一個椅子坐下,說道。
“劇組?”天呐這是什麼工作啊,“姐,你是演員嗎?你在拍戲嗎?”完全的一副驚訝的樣子。
“沒有,我在做實習導演。”她說的平平常常的樣子,將杯子裏的一口牛奶一飲而盡。
“導演?姐,你真的是飛黃騰達了啊。”嚼著麵包的嘴巴還不忘了露出驚訝。
“什麼飛黃騰達啊,小青,不是我說你,你能不能淡定些呢?”她似乎是真的被這個妹妹的說話給無奈到了。
“好吧,好吧,姐,我工作的事情——!”左小青頓了一下有些為難的說道。
她是來這裏打工的,總不能永遠安逸的在這裏住下去吧,這個地方雖然好但是肯定不會是長久的地方啊,畢竟她現在還沒有機會看見這個房子傳說中的男主人呢。
要是真的像簡夢說的那般的可怕的話,她還真的不敢篤定這個主人會讓她安安生生的住下去呢。
“這件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我問問吧。”一邊吃著雞蛋,一邊說道。
或許她可以問問阿雅,問問簡夢咖啡店裏還缺不缺人呢,或者直接問洛正東也可以啊。
反正那裏她一時半會兒鐵定是回不去了,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那裏的氣氛真的很好,如果小青去了的話,那麼她也就暫時的放心了。
“好吧。”左小青低頭專注吃著早餐。
醫院裏,權禦已經換好了便服西裝,冷冷的立在玻璃窗前。
“少爺,您真的決定提前出院了嗎?可是您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的愈合好,怕是會影響以後的麵容。”院長說的苦口婆心的樣子。
影響麵容?
“說的具體點。”他卻是完全的沒興趣聽這個男人操著一副很官方的語言。
“就是會留疤。”院長聽著權禦的口氣,說的有些底氣不足,卻是操碎了心啊。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叫外邊的人進來吧。”淡漠的眸子裏飄過一絲不緊要。
“好。”
院長退出去,進來的就是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平頭男人。
“權總,這件事情真的是太棘手了,誰都沒有想到這個關氏如此的喪心病狂啊。”那人說的一副不甘心的樣子。
喪心病狂?一隻敗家犬憑什麼還能喪心病狂呢?
對於他來說,他隻有乖乖的呆起來不引起他的注意才是保全他的最好的辦法,但是關亦風明明就是自不量力。
“好了,具體的事情,回公司了說,通知公司所有高層,十點半準時在會議室集合。”權禦冷冰冰的說著,邊說邊已經是快步的邁著步子一路不做停留的走了出去。
上午十點半。
j.e.公司會議室裏已經議論紛紛。
“你說權總這次是不是有什麼大的動作啊?”
“不知道啊,聽說權總是為了就他的夫人簡夢才受的傷,這不是還沒有完全的好利索就召集咱大家來了呢?”
“對對對,我也是這麼聽說的,最近分聲真的是緊的很。好了好了不要說了,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