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拒絕嗎?
“不管多重要,推掉!”權禦繼續冷冷的說道。
好不容易他今天心情好,想帶著這個女人出去散散心,沒想到的是她竟然還不領情?
“可是,你都不用去公司的嗎?”簡夢幹脆先將男人的不利處說出來。
“十分鍾,我在樓下等你!你沒機會選擇!趕緊跟那個小白臉導演請假!”權禦看都沒看簡夢一眼直接的將衣服穿好,便直接的走下樓。
已經好久沒有去看她了!
權禦將手裏的菊花,放進白色賓利的後座,直接的做進駕駛室裏。
等著簡夢那個女人走下來。
簡夢為難的和方正編了半天的謊言才將這一次男人對自己著突擊的行為給蒙混過去。
要是,她和方正說了,她是去和男人不知道幹什麼的,而且還必須的去,方正會不會一個腦袋兩個大的完全的不理解她啊?
有些扭捏的坐上車的副駕駛。
權禦便直接的踩著油門,車子平穩而迅速的駛出城堡。
“能說去幹嘛嗎?”簡夢終於是有些好奇的問道,側過她的臉,掛上疑惑的表情。
她這麼重要的一場戲,就被強行的拉了出來。
她當然有權利知道是要去幹嘛。
但是看著男人這架勢應該不是什麼公事之類的吧。
“別說話,不該問的就不要問!”權禦卻是直接冷冷的將她所有的話堵住。
好吧!不問。
她就是這樣的卑微的,隨隨便便的被男人的話賭來堵去。
還好地方不算遠,在她沒有完全的不耐煩的時候終於到達了。
“你先下車,在這裏等著我!”權禦看著簡夢,淡淡的說道。
又是一種命令式的口吻。
卻是隻能乖乖的打開車門下車。
也沒注意到那車子裏從一開始就放著的黃色的菊花。
站好之後,看著那白色的賓利從她的眼前就那樣的緩緩的開了過去,忍不住有些失落。
這是在幹嘛?
為什麼是她要她來了,卻還是這樣的神神秘秘的。
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簡夢驀地便隻能想到這一個合理的解釋。
卻是直接的聽到了不遠處的響聲。
水的聲音?
這裏有瀑布嗎?
怎麼會有如此大的流水聲呢?
一下子眼睛便是像有了光一般。
簡夢一路的尋著聲音走到了那流水聲的發源地。
果然是如此。
看著眼前的規模不算小的一個瀑布,忍不住有些小小的激動起來。
這個地方真的是吧別有洞天啊。
沒想到竟然會有如此壯觀的一個瀑布。
那麼,她索性就趁著權禦不在的時候,完全的放空,開心的融入到這美麗的大自然裏。
權禦將車子穩穩的停好,一路的拿著手裏的話,直接的衝著墓園走去。
他都快忘記了,有多久沒有來看過她了。
他的母親,林清。
隻是最近才查探到了母親的墓竟然是隱藏在這個地方。
不得不說,權起雲竟然就這樣的瞞了他這麼久。
既然那麼恨他的母親為什麼給她立墓。
不是應該恨不得他和母親全部的消失掉才好嗎?
這個可怕的男人!
腳步卻是有些隨著位置越來越近而感到沉重。
好久不見,媽媽!
心裏忍不住呐喊。
轉彎便是直接的看見了那輛奔馳。
熟悉的車。
權起雲?
腳步已經配合著驚訝的思想完全的停頓下來,看著那不遠處似乎有一個人被幾個保鏢簇擁著。
不會這麼巧?
竟然也挑了這一天嗎?
黑色的眸子不禁染上一絲不悅的味道。
他憑什麼來看母親?
他真的配嗎?
還是忍不住的,幹脆不再樹的後麵躲藏,直接的衝著人群的方向走了過去。
幾個保鏢看見權禦大搖大擺,麵色冷峻的走了進來,忍不住慌了一下,趕緊的跑過去告訴自家的老爺。
他竟然來了?
權起雲聽到這個兒子的名字,眉毛不禁挑起一個弧度。
“放他進來,都不要攔著他!”沒想到的是,他見他的兒子一麵竟然就是得在林清的墓前。
多麼的諷刺!
這個兒子恨他恨的昏天暗地不能自已。
他卻是絲毫的不會因為這樣就輕易的原諒這個女人對他做出的事情。
“來了!”
權禦緩緩的走進,卻是直接的聽見前方的男人口中闖出來的似乎不鹹不淡不關心不驚訝的聲音。
是料到了他會來嗎?
“你來做什麼?”開口冷冷的說道。
完全不像一個兒子見到父親那般的語氣。
倒是像一個多年未見就快淡忘掉的仇人一般。
“我為什麼不能來?要不是我,你的母親可以在這裏安心的躺著嗎?”一句話卻是將這一切說的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