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次那血一般的慘痛教訓之後,簡夢可再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叫洛正東把自己送到帝國城堡裏。
畢竟,再發生一次這樣的事情,自己可不敢肯定自己是否還會留下一條小命和權禦那個冷血男人戰到最後一刻。
傍晚,簡夢提出自己要回家,卻還是沒有例外的得到洛正東相送的回答。
簡夢心裏有些戰戰兢兢的後怕,卻又不能說上次的事件給自己帶來了多大的困擾。
麵對洛正東的紳士好心,簡夢隻好相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既然送到裏邊不行,那送到外邊自己再走進去總是可以的吧!
簡夢為自己的驚人決定感到深深的折服,看來自己現在在敵人的壓迫下,這腦袋的智力也是突飛猛進啊,沒準有一天都可以當個雙麵間諜之類的也說不定呢?
洛正東看著簡夢堅持說不讓自己送進去,自己也隻好聽從她的意願。
至於理由,她不說自己也不強迫。
卻是堅信總有一天簡夢會將自己的難言之隱向自己傾訴的。
對於這一點,自己倒是真的頗有信心。
很快,車子便到達目的地。
簡夢驚歎,果然還是超級跑車。
禮貌的和男人說了謝謝再見,簡夢便輕手輕腳的向城堡裏走去。
心裏還在不停的嘀咕。
自己怎麼會跟做賊似的呢?
本來是去和朋友吃個飯怎麼現在的感覺完完全全就像是背著某人出去偷情一樣?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自己的神經都要因為這時時刻刻的提防而變得衰弱。
簡夢想著就挺起自己的腰板,抬頭挺胸的往裏走。
自己憑什麼要擺出一副做錯事情的樣子。
這樣反而會心虛。
不如大大方方的走進去,反而證明自己本就是一個身家清白的良好接班人。
身後卻好死不死的傳來一聲汽笛聲。
嚇得簡夢馬上停下腳步,一顆心髒時刻緊繃著。
不會真的這麼巧吧!?
簡夢真是覺得最近上麵簡直是有些照顧的自己不像話。
度過今天這一劫,自己當真應該去佛光寺燒個香,一定是平時的香油錢捐的太少,佛他也是有情緒的。
輕輕的讓開一點,白色的賓利便從自己的身側絕塵而去,隻留下一個瀟灑的車影。
簡夢從愣怔中猛然覺醒,加快腳下的步子,往別墅走去。
一邊走一邊默念,剛才的人千萬不要是權禦,就算是的話,也拜托千萬不要撞見自己從洛正東的車上走下來。
進入房子裏,便看見權禦黑著一張臉坐在樓下的沙發裏,一動不動。白皙的手撫摸著懷裏拿著白色的狐狸。卻看不出一點點溫柔的意味。
房間裏的傭人都好像約好了似的,一個個神情緊張的退了出去。
簡夢看著那座活雕像,被噎的有些說不出話。
幹嘛一回來就是一張死人臉。簡夢腹誹。
“那個,吃飯了嗎?”簡夢賠笑道“沒吃的話,我去做。”
感覺自己也是卑微的失去了人格,這笑賠的簡直臉都抽抽。
但願金主能放過自己一馬。
簡夢自覺地朝廚房走去。
男人卻沒有抬頭,隻是眼神依舊清冷,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厚重起來。
“站住。”一道不容反抗的命令炸響在空氣中,好似晴天驚雷。
簡夢謔的停住自己的腳步,心髒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
難道自己說錯什麼話了?還是今天恰巧男人遭遇了鶯鶯燕燕的閉門羹,要拿自己出氣?
不會啊?他權禦的財力與魅力還有他搞不定的女人?
簡夢很快的將接下來的各種逐個在大腦裏列出清單。
權禦看著被自己的語氣喝止住的女人,手裏摸著白狐的動作慢慢的變得輕柔。
“桌子上的衣服,你試一下。”對著白狐,清冷俊熙的臉上,露出有些幼稚的的笑容。
簡夢哪裏敢說一個不子呢?
那豈不是自己在跟死神鬥嘴?
還是乖乖的聽話,比較符合情勢。
俗話說的好,一個女人要懂得進退才是上上策。
簡夢小心翼翼的走到桌子旁,又小心翼翼的將桌子上的白色絲緞禮盒輕輕的打開,餘光時刻注意著眼前這個看似笑的不真實的男人。
並保持時刻的高度警惕,以免接下來萬一會發生什麼某女被一隻家養白狐不幸攻擊猝死的新聞發生。
打開禮盒,將手中那件輕薄的禮服輕輕的拿出來,衣服輕柔的摩挲著自己的手指,有一絲絲柔軟的涼意。
簡夢拿著衣服轉身就要上樓。
剛剛轉身就聽見後麵那聲“站住。”不似那樣的笑容下會發出的強硬的聲音,卻依舊愣怔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