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嗚嗚……”
此時的雷同,忍耐也到了極限,再也顧不得去羞辱少女剩下得可憐的自尊。
“唔?”終於從剛才的高峰中回複過來的少女,眼睛一下子睜得大大的,驚恐萬分的望著正得意大笑的雷同,流露出哀求與恐懼的神情……
不理少女無助的眼神,雷同乘勝追擊。
世間有時候就是這麼巧合。你越是迫切的希望某些事情不要到來,它反而會來勢更加猛烈。以前在老頭子與自己能力的庇護下,雷同根本就沒有擔心過任何事情。後來,雷同才明白,隻要是人,總會有擔心害怕的時候,不管你是皇帝還是平民。
就像現在,雷同一直在祈禱月小妞不要恢複過來,至少不要恢複得太快。很可惜,事與願違。
在雷同肩膀的血快流到胸前的時候。雷同想,這死丫頭不會是想要將自己的血活活吸幹吧?可憐雷同所有的力氣都用在與她兩場不同意義的肉搏裏,現在別說還擊,就連推開她都顯得很困難。唉,現世報啊,來的真不是一般的快!難怪老頭子總是不厭其煩的教導自己,一定要做個好人,原來是有些道理的。
正當雷同心髒不受控製的霍霍直跳時,月丫頭居然在這時鬆口放開了自己的肩膀,然而,箍住脖子的小手,卻仍然摟的死緊死緊。然後,雷同看到這死小妞神情肅穆的抬起頭來,撤掉摟住自己的右手,在自己肩膀的傷口處沾上一點血。
這小妞想幹什麼?莫非要對自己下一種曾經聽說過的惡毒詛咒?據說這種嗜血的咒語,可以另被詛咒著一生都受施咒者的控製,隻要一有違背施咒者的意願,就會遭受萬蟻嗜心的無窮無盡的痛苦——可是,傳說畢竟是傳說,真實性已經無可考究。再說,這死丫頭的動作,似乎與這個施咒方法不一樣啊。
夜仍然很冷,雷同與月影仍是一絲不掛。可惜雷同已經沒有心情再去欣賞眼前這具玲瓏曼妙的身體,目光隻是傻傻的追隨著月影奇異的動作與神情。
食指沾上雷同的鮮血,左手也漸漸放開他的脖子而按壓在她自己的左胸口心髒的位置。身體上的壓力驟然減輕,雷同不由長噓一口氣,隻是雙臂使力漸漸的撐起自己的身體,與她同時對麵而坐,竟忘記自己最需要做的事應該是逃跑。
月影雙腿盤起而坐,角度的關係,雷同隻能看見一抹淡淡的灰色。這丫頭到底在搞什麼鬼?還殺不殺我呀,不殺的話,該回家洗洗睡了,天色實在是很晚了。可惜月丫頭就這麼盤腿而坐,一手壓在心口,一手將食指上的鮮血抹在她高潔的額頭上。
當雷同心癢難耐的時候,月影清脆的聲音終於適時的響起:“我偉大的師父,我遵從您遠大的教誨,立下永恒的誓言。我——月紗從此刻起,將尊奉眼前的男子雷同為唯一的男人,將我的身體與靈魂都交予他控製,永不違誓,請您做永恒的見證。!”
啥米啥米?這小丫頭不會是沒穿衣服發燒燒糊塗了吧,嘰嘰咕咕的念這些個什麼意思?奉我為唯一的男人?我…倒!難道,這是一種咒語?聽老頭子說北方好像就有一種認男人的咒語,一旦契約成立,永生都無法改變?奶奶的,這丫頭打的什麼算盤?莫非是想在自己剩下的日子裏把自己給活活煩死?
完成了契約後,一團白霧似有靈性的圍著著月影的額頭處。然後,被抹在那裏的血滴,漸漸的被吸收進皮膚裏,最終消失不見,額角依然白潔耀眼。
“相公!”站起身的月影第一件事並不是找衣服,而是仰頭深情款款的凝視著雷同,如夜鶯般動聽的聲音喊出這兩個字。
“呃,我說,雖然咱們有過肌膚之親,你的身體被我掉,也用不著破罐子破摔吧。再說,你不是叫做月影嗎,怎麼又變成月紗?”被這兩字嚇了一跳的雷同,終於認清到這丫頭是來真的。
“月紗是妾的真名,月影隻是妾來炎龍國後使用的名字,主人喜歡叫哪個名字,妾就用哪個名字。”月影平靜的回答,可是雷同仍然弄不懂剛剛還被自己操得要生要死的她,怎麼眨眼間就流露出這麼情意綿綿的神情來?
“那個,我說,好吧,我就叫你影兒。你,你不會是被我剛才強暴的太過激動,腦袋有點迷糊了,才想要我做你的男人吧這個,萬一以後……”
月影難得的露出一絲羞澀,使得赤裸的她更加的嬌媚動人。狠狠的白雷同一眼,嬌嗔道:“呸呸,主人你思想怎麼這麼下流呀!妾才不是,自然不是這個原因。”
呃,果然是我想歪了!好吧,雷同承認自己很好色,這些都是免費偷窺老頭子才培養起來的,不然也不會大膽到強暴一個第一次見麵的女子。那麼,排除這個原因,雷同實在找不到更好的解釋,難道她本來就曾暗中見過自己,看到小爺我風流倜儻外加高大健美,一顆芳心早就倚在自己身上,剛才對自己冷淡加輕蔑,都是裝出來的這個原因的話,說起來好像……更加扯蛋呀。
“主,主人,妾可不可以,先把衣服穿上,再把事情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