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來做什麼?”看著肩上的某隻小可愛,魚笙一陣無奈。

“汪汪汪”也不知道它說什麼,她也沒有再在意,任由它臥在肩上。

“請問西悟前輩在嗎?在下弟子魚笙前來報到。”魚笙也不敢貿然行事,站在台階前恭敬問道。

等了一會,才聽見一個慢悠悠的聲音響起,“弟子?我沒有弟子”

聽那人聲音大概年逾花甲,吐字不清,怕是喝醉了。

義父給自己介紹的老師竟然是個酒鬼?看起來還不怎麼靠譜?魚笙心裏有點納悶。

“前輩,是家父介紹弟子前來拜見前輩的,以後前輩就是弟子的師父。弟子定當好好修習,不忘師恩,”

魚笙還想再表現一下,免得給她的師父留下不好的印象,誰知竟然被他一口打斷,“弟子?師父?不忘師恩?!哈哈”

突然屋裏傳來一聲大笑,魚笙反而覺得像是自嘲。

等了許久也沒有看到西悟前輩身影,魚笙沒有得到他的回答,不敢進入枯葉樓,在庭院裏坐了一會,還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過了好久她才聽見一陣輕微的鼾聲從樓裏傳來。

“這就睡著了?這真的是西悟前輩?”心裏憋屈的厲害,魚笙也沒有再理這個怪異的師父,看著地上的枯葉,頓時來了精神,不能浪費大好時光,先好好練習落靈劍法再說。

來到這裏之前,義父給自己了幾個儲物袋,裏麵可以包容萬物,這樣她就可以把三個大筐隨時帶著修習。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魚笙是哪種刻苦認真的性格,一旦投入就廢寢忘食。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魚笙渾然不知。忽然身後一陣嘎吱的樹葉細碎聲響驚醒了埋頭學習的魚笙。

轉身,遠處破敗的木門外站著一個大概和自己同齡的少年,那人一身樸素的灰衣裹著瘦弱的身子,因為實在太廋小,這樣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不免有點滑稽。

少年背著一個黑色的包裹,上麵打了三四個大小不一的布丁,看起來甚是寒酸。不過少年一雙黑白分明的瞳孔確顯得很有精神,在魚笙向他看去時,那少年也望了過來。

“請請問,這是西悟前輩的書院嗎?”少年聲音孱弱,說話時似是問向魚笙卻又不敢直視著她。

魚笙收起自己的東西,起身看向門外少年,疑惑道,“這裏正是西悟前輩的院落,你可是來報道?”

少年抓緊手上的包袱,怯聲道,“我叫夙夜,正是來西悟前輩這裏報道。”

說完,又緊張的看了她一眼,從兜裏掏出一張錦書,“這是我的信件。”

魚笙看他這般拘謹的模樣,啞然失笑,“我叫魚笙,也是來這裏報道的。”

那少年錯愕的看了她一眼,低下了頭,臉上不知什麼表情。

等少年進了院落,才抬起頭,緊張的看向麵前的樓閣,欲言又止。

沒過一會,屋內那人似乎才睡醒,沙啞的聲音從樓閣裏傳來,“老夫不收徒,你們從哪裏來回哪去。”

此話一出,不光魚笙皺起秀美,一邊的瘦弱少年也呆望著枯葉樓。

“前輩,您是覺得我們沒有資格成為你的徒弟嗎?”魚笙出聲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