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映榮見狀,看向江碧芸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欣慰,深深地覺得葉弘睿看人很準,她這個兒媳婦沒有選錯。
這段時間家裏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江碧芸的一切表現,都被朱映榮分毫不落的看在眼裏,她這幾天一直都想找個機會,單獨跟這個兒媳婦聊聊天,剛好她發現在是個機會。
“碧芸,你放著讓她們去收拾吧!”
朱映榮說著從椅子上站起身,對著江碧芸輕輕招了招手道:“我有話想跟你說,你跟我來一下。”
江碧芸聞言立刻將手裏的動作停了下來,轉頭有些茫然看向朱映榮,見她一臉溫和的樣子,江碧芸隨即揚起唇角應了聲,將手裏的垃圾桶放回到了原位。
接著,江碧芸去衛生間裏洗了個手,從廚房裏端了個果盤,抬腳邁著台階朝二樓朱映榮的臥室走去。
叩叩叩……
門雖然是虛掩著的,但是出於禮貌起見,江碧芸還是抬手輕輕敲了敲。
“進來吧!”
朱映榮抬眸透過虛掩著的門縫,看向站在門口的江碧芸揚聲應了聲後,就從床沿上站起身,朝著她迎了過去。
江碧芸伸手推開房門,先是對著朱映榮微微一笑,而後轉過身去將房門關上,踩在厚實的羊毛地毯上,將手裏的果盤端著放在了,臥室的紅木桌子上。
這是她嫁進葉家後,第一次到婆婆的房間裏來。
整個房間裝修風格與別墅的大致相同,都是走的低調奢華路線,房間裏的擺設不多,但是可以看得出來,每一樣物件都是精挑細選而來。
房間的一角供奉著一尊玉觀音,觀音像前放著一個小小的銅製香爐,偌大的房間裏飄散著淡淡的熏香味。
江碧芸吸了吸鼻子,感覺這種味道有點像,是在寺廟裏聞見的味道,但是又感覺與之相比有點不同。
於是,她抬眸看向朱映榮問道:“媽,你這房間裏燒的是什麼香料啊?”
“是沉木和檀木混合在一起的香料。”
朱映榮探著身子伸手拿起一隻牙簽,紮起一塊火龍果遞給江碧芸,接著解釋道:“我最開始的時候並不喜歡香料,後來聽寺廟裏的師傅說,長期聞熏香可以起到安神助眠的作用,所以我就托人從印度給我帶了點回來。”
說到這裏。
她停頓了下,自己也拿起一隻牙簽,紮起一塊橙子,放進嘴巴裏吃了一口後,接著說道:“後來聞著聞著就喜歡上了,睡眠確實也好了不少。”
“哦……”
江碧芸了然的點點頭,她能體會到朱映榮當初正值盛年時,卻意外失去丈夫的悲慟之情。在那種深度悲痛之下,人總要找到某種精神寄托,才能很好的走出悲傷的陰霾。
“我今天找你來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覺得這段時間家裏挺亂的,好久沒有跟你聊聊天了,想找你聊聊。”朱映榮微笑著江碧芸道。
江碧芸從小沒有母親,她的後媽從來沒給過她好臉色看。
因此,她現在看著朱映榮對她揚起,一抹充滿慈愛的笑容時,她頓時感到猶如春風拂麵般溫暖舒適。
緊接著。
朱映榮輕輕的歎了口氣,拉起江碧芸的手,語氣裏夾雜著些愧疚的道:“我有時候覺得自己挺沒用的,在家裏什麼忙都幫不上,隻能眼睜睜看著你們忙前忙後,要不是這樣,我還能在事業上幫你們一把,你們也不至於忙得連孩子都沒時間要。”
提到生孩子這件事,江碧芸的麵頰不由微微一紅。
她知道朱映榮和葉弘睿,其實都希望她早點生個孩子。
但這件事情說來也十分奇怪,初開始時,她總擔心會意外懷孕,因此每次都逼迫葉皓軒做好措施,後來還是意外懷孕了,當她終於開始決定做媽媽時,卻查出是宮外孕必須流掉。
而到了後來,他們兩人都積極備孕時,每次都沒有做任何保護措施,可是她就是沒有任何動靜。
“媽,我……我們……”
江碧芸看著朱映榮,有些難為情的輕咬了下嘴唇,臉頰微微漲紅道:“我們後來其實也一直想要孩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懷不上,我們後來還專門去醫院檢查了下,醫生說我們都沒問題。”
朱映榮聞言愣了愣,轉而微蹙起眉頭著道:“生孩子也是講緣分的,那就順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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