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智金回頭一看,招了招手回應了一下,然後轉頭對鍾魚兩人有些苦惱地說:
“有人在叫我去解決那件破事了了也是倒黴,最近我的產業被人惡意破壞毀滅,忙得我焦頭爛額啊。”
“惡意破壞?是誰這麼大膽?”鍾魚對劉智金有好感,如果可以,他不介意幫對方解決這個“大膽的家夥”。
“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隻知道那個人到處破壞,還把城裏臭名昭著的黑狼幫給滅了”
把黑狼幫給滅了?
滅黑狼幫的人不就是我嗎?
鍾魚眼睛猛地睜大。
難道是我在覆滅黑狼幫的過程中,不小心破壞了他的產業?
極有可能!
當然,在這種情況下,鍾魚是打死也不能承認的。
鍾魚心虛地哈哈笑道:“哈那個家夥真是太可惡了,我替你詛咒他今晚睡覺沒有被子。”
哼,身為能力者的我身體強大,睡覺還需要什麼被子
鍾魚心中得意想著。
“不行!這種肆意破壞他人財物,沒有公德心的家夥,怎麼可以詛咒得這麼簡簡單單呢!應該狠狠詛咒他,詛咒他吃飯沒有筷子,上廁所沒有紙,喜歡的女人是失散多年的親妹妹”
親妹妹?
鍾魚轉頭看了一眼還在哭的陳慕慕,不由地打了個激靈。
“詛咒他媽媽其實是他做了變性手術的爸爸,他爸爸其實是他做了變性手術的媽媽,他”劉智金還在不停地詛咒。
“停!停!夠了,太惡毒了,我受不了了。”鍾魚捂著痛疼的小心肝,連忙阻止。
“我詛咒他又不是詛咒你,你為什麼受不了了呢?”劉智金疑惑地問。
“這你看,你後麵那個人還在叫你呢,快去,別說話,快去,不然等下不止你的產業被人砸,你的家都要被人砸了!”鍾魚連忙擺手趕人。
看到劉智金轉身離開的背影後,他才鬆了一口氣。
陳慕慕還在流淚。
“你還在傷心呐,雖然那個家夥的事情很讓人同情,但你也不用哭成這樣吧。”鍾魚有些無語,伸出雙手捧住她的小臉,輕輕幫她擦著淚水。
大廳角落的沙發上。
蔣斌和李破天坐在這裏,手裏的紅酒已經雙雙換成了橙汁。
中央的舞場中,已經響起了悠揚的音樂,三三兩兩的男男女女也開始了翩翩起舞。
李破天抿了一口橙汁,看著舞場中那些性感迷人的女人,眼中開始漸漸泛起了光。
他轉頭對蔣斌低聲說:“我是真的沒有帶套,但我現在覺得很‘饑渴’了別告訴我你真的也沒帶?”
蔣斌也抿了一口橙汁,左看右看發現周圍沒人後後,才低聲回應:“我隻帶了一個。”
“一個?可我們有兩個人,怎麼用?”
蔣斌“嘿嘿嘿”地笑了起來:“誰說兩個人就不能用的?”
李破天愣了一下,然後也“嘿嘿嘿”地笑了起來:“對呀,誰說兩個人不能用的。”
這時,一個腦袋纏著層層紗布的人,突然來到他們旁邊坐了下來。
蔣斌和李破天被嚇了一跳,齊齊將手中的果汁潑到對方臉上:
“臥槽!哪個金字塔爬出來的木乃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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