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旁邊的方慧,更是立刻就盯著易凡說道:“你剛剛拿出的是什麼東西啊?真麼想到除了焰皇草之外,你居然還能拿出足以交換摘星令的東西。”
跟其他修士不同,南宮鈴和方慧在說話的時候,雖然也是在關心易凡用於交換的東西,但是在她們的語氣裏,對於易凡換到的摘星令卻並沒有一絲一毫在乎,顯然要麼是不需要,要麼就是用不上。
“我剛剛說的都是真的,我確實是自己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易凡苦笑了聲,隨即就轉身回答方慧的提問。
“嘖,不想說就算了,幹嘛找這麼蹩腳的理由!”方慧顯然也不相信易凡給出的回答,盡管剛剛對後者的看法已經有所改觀,還是在冷哼了一聲之後,就不滿地轉過頭去。
“所以我都說那是真的了”看著方慧那意料之中的表現,易凡苦笑著的同時也是露出了尷尬之色。
南宮鈴看起來倒是對易凡的回答不怎麼上心,隻看了他一眼,隨即就又將目光轉回到一旁,看著不遠處的幾名修士聚集在一起交換著東西。
在之前的展示環節,雖然南宮鈴也有上台去展示過兩個小人,但是因為當時她的那番言論,在沒有人知道她手中那小人具體是什麼作用的前提下,一時半會地也是沒有任何人來跟她進行交換。
隻換給有緣人嗎?易凡禁不住在腦海裏思索她剛剛所說的話,試圖弄明白她那個時候想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而就在這個時候,易凡卻是突然聽到,就在他的左邊傳來了一陣輕笑,側過頭去一看,卻是注視著場中交換進行的江紅鳶,正因為不知道什麼原因在那兒自顧自地偷偷發笑。
這個家夥,該不會是腦子出問題了吧?因為江紅鳶前麵的一係列表現,再加上黑衣修士所說的那些話,考慮到摘星令的歸屬問題,所以易凡此時對江紅鳶的態度也是非常複雜起來——如果後者一心想要的話,到底要不要將摘星令給她呢?
“你這個家夥,盯著我在想什麼呢!”就在這時,江紅鳶似乎是注意到了易凡的目光,明明之前都還故意表現的非常親近,此時卻不知道什麼原因,滿臉通紅地用不滿語氣朝著易凡發問道。
“啊,沒什麼,隻是因為突然聽到你的笑聲,所”眼看著江紅鳶臉上的紅暈愈加明顯,易凡的語氣也是越來越低,隨即就轉過身去,用著快速的語速說道:“我用來跟那名黑衣修士交換的東西,你應該是非常清楚的吧,所以,如果等會真到了我必須給出解釋的時候,我希望你能幫幫我。”
之所以說出這麼服軟的話,易凡並不是害怕幾大家族的勢力,單純隻是考慮到自己身邊人的安全,所以不願意卷入更大的麻煩而已。
但江紅鳶卻並沒有如同易凡預料中那般給出最好的答案,她那因為害羞而通紅的表情逐漸變回正常,因為慌亂而變得急促的語氣也是恢複了冷靜,“抱歉,正因為我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所以我等會不會幫你做出解釋的。相信我,與說出真相之後的後果相比,選擇不說反而會好一點。”
“真的是這樣嗎?”作為同樣對那棋子不知情的易凡,在反問之後,忍不住用不那麼客氣的語氣繼續說道:“難道不是為了將我強行綁在你的戰車上,然後幫助你跟其他的幾個家族做對嗎?”
易凡會這麼問當然也並不是沒有道理。
如果對方真的強行要自己給出解釋,那麼萬般無奈之下,自己必然要跟那個安無敗,以及他背後代表的實力作對,如果秦淑不能震懾住那個李家的話,自己也必然會跟李家產生衝突,這麼下來,最為得益的自然也就是江家了。
用最為簡單的話來說,就是易凡現在,就如同江紅鳶之前不信任他一般,也是逐漸開始不信任起江紅鳶來了。
誰知道江紅鳶結果也是如同易凡前麵的表現一般,在聽到易凡明顯帶著情緒的問話之後,居然笑了笑就用著冰冷的語氣說道:“誰知道呢,不過你要那麼想的話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吧?”
這家夥,怎麼可能會沒有問題易凡看了一眼不遠處仍舊靜靜坐著的幾個修士,盡管場中的交換熱火朝天,甚至於都讓人差點忘記前一刻發生的實情,但是這些人從始至終所注意著的,卻仍舊隻有自己這兒罷了!
真是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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