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正是摘星令!”沒曾想那名黑衣修士卻是聽到了南宮鈴的話,一邊點頭一邊就拿起木匣中的那枚令牌朝著在場修士說道:“自從星彩大陸被傳說中的紫幽帝皇分為二十八州之後,千百年來,每一州都必然有一名對應的星宿守護該地,但是想必大家也清楚,雖然成為星宿就意味著可以獲得非常強大的力量,但是想要成為星宿,卻是必須要通過與該州所對應的星之試煉才可。”
“”聽著黑衣修士口中仿佛這一切都是常識的語氣,易凡在心中翻了翻白眼,同時卻也是更加仔細地聽著他後麵的話。
而就在黑衣修士說出這些話的同時,場下的眾多修士卻也又是一陣騷亂,包括之前沒有反應的那些修士,在聽到前者口中提到的星之試煉之後,眼神中就都是一下子露出了熱切而又帶著渴望的神色。
“但是這星之試煉不僅難度極高,而且就算想要參加,也必須要有對應的摘星令才行。”黑衣修士一邊說話一邊環視四周,待看到易凡並沒有那麼熱切之後,說話的語氣忍不住微微一頓,然後才又繼續說道:“而我手中的這枚摘星令,正好就是參與滄州那星之試煉所必須要有的通行證。”
“滄州!”聽到黑衣修士的話,在場的眾多修士卻是忍不住吃驚大喊,幾名看起來也跟易凡一般是外地過來的修士,更是直接就開口問道:“怎麼可能?不是說摘星令出現的時候,就意味著上一代的星宿即將仙逝嗎?”
“正是如此!”那黑衣修士顯然早就料到有人會如此提問,他一邊將那摘星令小心地收回,一邊卻又是用著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因為滄州星宿,也即是瀾滄國的皇帝陛下,現在確實已然到了即將油盡燈枯的境地!”
什麼!瀾滄國皇帝,那不就是秦淑的父親嗎?聽到黑衣修士的話,易凡心裏吃了一驚,顧不上細想,下意識就朝著秦淑的方向望去。
然後他就發現秦淑在聽到黑衣修士的話之後,此時身形竟似乎有些微微顫抖,盡管她用力握著拳讓自己仍舊保持著鎮靜神色,但是臉上卻仍舊是變得有些慘白,顯然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但,盡管如此,她卻並沒有對黑衣修士的話表示反對,甚至於,連二次確認的意思也沒有。
這個笨蛋,已經早就知道了嗎?看著秦淑的表現,再一聯想到她此時突然出現在這裏,並且跟江紅鳶一樣都是抱著相同的目的,易凡立刻就也是心中釋然,終於明白了她的目的。
可隨即易凡心中就也是感到犯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等一會,到底該優先先幫誰呢?跟秦淑所簽訂的是契約,而跟江紅鳶則是許下了承諾,對於他而言,不論是違背了哪一邊,都是很難被自己原諒的事情。
與此同時,在場的其他修士,聽到黑衣修士的話之後,卻都是將信將疑地竊竊私語,好一會之後,才有一名明顯是路人的築基後期修士站起身,指著黑衣修士手中的木盒說道:“就算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可是我們都沒見過真正的摘星令,你又怎麼證明自己手中的就是真的呢?更何況,我看你的修為也不過是築基中期而已,如果這東西是真的,又怎麼可能會落到你的手中呢?”
在場的修士聽到他的話,也都是紛紛點頭,顯然對於黑衣修士的話還沒有完全相信,然而就在這時,前麵才站起過來一次的那兩名修士,卻是又一下子站了起來,“我相信你的話,你也不用證明自己手中的摘星令是真的了,直接告訴我你打算交換什麼就行了!”
說話的,正是之前站起來的那名臨近金丹期的修士,看他的樣子,顯然是對自己擁有的財力有著充分的信心,所以才會在不知道要花費多少代價交換摘星令的情況下,就已經用著如此篤定的語氣說道。
“抱歉,我覺得你身上應該沒有能與我交換的東西。”但是與這名修士的篤定形成了強烈反差的是,那名黑衣修士在聽到他的話之後,立刻就是搖了搖頭,然後一邊開口拒絕他的話,一邊又轉身望向了易凡,“我想要的東西,應該隻有這位道友身上才有!”
哈?聽到這名黑衣修士的話,就連易凡也是忍不住在心中放出疑問,難道這個家夥,是知道自己身上放著兩萬塊靈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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