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腳下一個踉蹌,直接被推進禁閉室。
“李牧!我平時真是太慣著你了!”李慕容氣急地低吼道:“你不想訓練,可以,我給你吃小灶搞設計,你不想上課,可以,我給你申請曠課讓你研究!結果你呢!”
李牧冤枉道:“師父,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那個”
“你給我閉嘴!我說沒說過?凡是沒有經過備案的裝置一律不能擅自使用?你拿我的話當放屁?”李慕容打斷李牧接著訓道:“你就等著明天一早監察科的人來把你帶走吧!”
李牧在門內不住地叫道:“師父你把話說清楚啊師父”門要關上的一刻,李牧眼睛一亮,在最後關頭喊了一聲“救命”,門一下子被鎖上了。
李慕容鎖上門冷冷地說道:“你就等著吧!看著師徒情分一場,我考慮說個情給你留個全屍!”說完就轉身要離開,卻一下子停住了。
他身後,不知道何時站著一個麵色冷峻的少年。
李慕容看到來人,怒火更盛,冷聲說:“白秋,你這是特意來看熱鬧的?少了個競爭對手,這下你可高興了?”
少年還是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又看了看緊閉的禁閉室大門,不發一語地離開了。李慕容硬拳頭打到軟棉花上,滿腔怒火沒地方發泄,氣的就要伸手拿煙,在身上摸了半天,卻發現並沒有帶在身上,他氣的用力踹了一腳禁閉室的門,氣呼呼地離開了。
李牧一直在裏麵拍打著大門,不停地叫喚,直到李慕容一腳踹到門上,整個門板都被踢的震起來,李牧才突然閉了嘴不敢再出聲。李牧膽戰心驚地所在門邊偷聽外麵的動靜,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師父?你還在嗎?”等了半天外麵也沒有聲音,李牧又小心地叫了幾聲,這才確定外麵已經沒有人守著了。
李牧泄氣地蹲在門邊,看了看這個二十平米不到的小禁閉室,心裏歎了口氣,充滿了絕望。李慕容的恐嚇一直回響在耳邊,一想到自己可能因為一時的惡作劇丟了命,他就嚇得渾身哆嗦。
李牧抬起左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還不都怪你不爭氣,我才會犯錯誤的這下可完了。”
李牧又把耳朵貼在門上靜靜地聽了一會,確認外麵一點聲音也沒有,才泄氣地站起來,撿起剛才一直拎在手裏的上衣,利落地穿上,然後走到床邊,一下子倒在床上。仰麵朝天,閉著眼睛躺了不知道多久,才一個骨碌翻滾起來,四處看了看,喃喃道:“不行,我不能就這麼等死,我得自己想辦法逃出去。”
李牧四下看了看,這個不大的小屋子裏除了一張床和一張桌子以外什麼東西都沒有,空蕩蕩地,就連衛生間裏也不留個窗戶,這不是要活活把人悶死嗎?李牧走到門口,握著把手使勁搖晃了幾下,發現根本沒有絲毫動靜。李牧蹲下身,對著門鎖仔細研究開來,一會敲一會打的,門框上的灰都被他震掉了好幾層,而這個門絲毫沒有反應。
“別弄了,門鎖都是特製的,你是打不開的。”突然,一個聲音隔著門板傳了過來。
李牧嚇了一跳,一個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屏息聽了一下,卻又沒有任何聲音:“誰?”李牧試探地喊道。
門外依舊沒有任何聲音,李牧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但是這時才有傳來聲音。
“是我,白秋。”那個聲音說道。
李牧眼前一亮,立刻拍了拍門,叫道:“白秋?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你看到我這麼慘肯定會來救我的!”
“我救不了你。”白秋淡淡地開口,立刻打碎了李牧的希望。
李牧有些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問道:“你不是吧?你大半夜地跑過來就是為了看我的熱鬧?”
門外又沒有了聲音,就在李牧以為白秋已經走了的時候,白秋才又開口道:“我沒辦法,這個鎖我肯定打不開,而且就算我有辦法也不可能救你,我自己也會被處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