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還有其他人,陳東也不好意思她表現得太過親昵,之後將她拉到辦公室一側的沙發上。
“從香江回來以後,所有關於你的事我都聽說了,我失蹤的這段時間真的是辛苦你了。”陳東握著她的手。
尤利婭委屈地說道:“你能回來就好。”
這時候,周惠敏無情地打斷了他們的說話,“尤利婭,你不是說一個星期之後再來嗎,為什麼改變了行程提前過來了?”
尤利婭這才抹了抹眼淚,認真地回答:“瑞士在歐洲炒黃金,毛子國的經濟重心在歐洲,黃金價格下跌,我們的軍工產業受到了不少的打擊。”
陳東趕緊反省道:“我們這段時間一直把重心放在棒子國和印尼上,根本無暇顧及毛子國,這方麵確實是我疏忽了。”
“棒子國?”棒子國與毛子國在地緣上非常接近,棒子國經濟的波動,一定程度上也會影響到毛子國,所以尤利婭有些好奇地問:“棒子國經濟有什麼問題?”
陳東歎了口氣,將眼神放到旺財身上,旺財隨即說道:“我們接下來打算做空棒子國貨幣。”
“你們已經有完整計劃了?”尤利婭問。
聊到工作,陳東嚴肅起來,“具體的商業計劃沒有,不過有粗略的進攻計劃。”
“棒子國成立了金融改革委員會,聽說這個委員會成立的目的,就是要限製財政部的權力,同時組建一個新的金融監督機構。”
“我想到時候他們建立了新的金融監督體係,也許會增加我們進攻的難度,所以這件事情宜早不宜遲,最好能趕在他們建立金融監督體係之前。”
尤利婭神態嚴肅,看向陳東,“進攻一個國家的貨幣,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陳東自然明白,即便是像索羅斯那樣的國際對衝基金,在做空一個國家或者地區貨幣之前,他們也需要做大量調研。
而龍騰剛剛從香江股市脫身出來,顯然沒有辦法分心做這麼細致的調研。
“金融市場本來就是在不斷變化當中的,如果我們把每一個數據都掌握好,就可以把結果導向好的方向的話,那就不是在完成一個商業操作,而是在算命了。”陳東笑著說。
尤利婭一聽,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不得不說,陳東這個人有的時候木訥,但有的時候又很活潑。
“尤利婭,既然你都回來了,那就留下來幫我吧。”
陳東已經有將近一年的時間沒有見到她,心裏實在是舍不得再放她走。
“現在我們同時有韓元和印尼的兩個項目,我怕到時候打起來,我們龍騰的幾個高層都應付不了。”
陳東還是很相信尤利婭的能力的,當初她留尤利婭一個人在毛子國,也是因為相信她。
“毛子國的產業,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調整得回來的,眼下那邊毛子國的鄰居還在內戰,我看毛子國也不安全。”陳東殷切地看著尤利婭。
其實陳東說的,也正是尤利婭在考慮的問題,不過即便陳東這樣說了,她還是放不下。
“不要任性,我留下來,誰幫你守住毛子國大後方?”尤利婭說。
陳東意味深長地跟辦公室內的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很快點頭表示同意。
“安妮,到公司附近給尤利婭安排一個住處。”
陳東看著尤利婭,補充道:“一定要獨立公寓,周圍不能缺少安保力量,保證她的安全。”
“是。”
尤利婭看著叫住安妮,“不用麻煩了,我就是過來看看你們老板,明天就回去。”
陳東眯眼看著她,直到尤利婭堅定地搖了搖頭,陳東才不得不妥協。
“安妮,在龍騰附近訂一間酒店就好了。”尤利婭說。
安妮接下任務,“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