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的車都停在鹵水店的門口,離開了後院陳東隻能走鹵水店的正門。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從裏麵出來,二叔看到這狀況都驚呆了。
“你們是什麼人?”二叔攔下他們問道。
龍叔匆忙貼著隊伍跑到前麵,將二叔給擋開,“別搗亂。”
“喲!這不是小陸嗎?”二叔瞧著隊伍中牽著一位姑娘的小夥子。
這時候陳東也認出了二叔,低頭吩咐林誌遠,“你先跟他們出去,我待會兒就到。”
二叔到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熱情地湊上去,拉著小陸的手說道:
“你小子失蹤兩個月,這次回來打扮得人模狗樣的,賺錢啦?”
他這樣輕浮的態度,把周惠敏和安妮都給驚到了。
“是啊,賺大錢了!”陳東玩笑著說道:“二叔,之前我讓你賣掉那筆黃金股票,你沒有再入手吧?”
“當然沒有,我可聽你的話了。”
說完,二叔就有些懊惱地埋怨,“不過那筆黃金確實讓我虧了不少,後來香江股市大漲,利空,我都沒買。”
“也幸虧我沒錢買期貨港幣,要不然這一次我又被索羅斯那家夥給坑了。”
“小陸,”二叔注意到外麵有好多的車,轉過頭問他:“你這剛回來就準備要走了?”
陳東在二叔麵前完全沒有辦法保持嚴肅,他玩笑著說:“這不是賺大錢了嗎?太忙了。”
二叔是在銀行工作的,見過太多有錢的人,不過像陳東這種有錢人的派頭,他還是第一次見。
不過他口風緊,知道什麼該打聽,什麼不該打聽。
“對了,我現在著急回去處理事情,就不跟你寒暄了,我們先走了。”陳東提醒二叔說:“我讓人給你和龍叔、崔姨留了禮物,記得收。”
“誒,知道了。”
匆匆聊了幾句之後,陳東就直接走了。
十幾輛車,浩浩蕩蕩地來,浩浩蕩蕩地走,簡直氣派極了。
光頭倒是一點都不關心陳東的身份,隻是有些遺憾地說:“看來這小哥是個有錢人,以後是遇不上了。”
這話一出口,很快又迎來了他朋友們的嘲笑。
光頭一個人拿著茶點和酒水,坐到了另外一桌,不再搭理他們。
陳東忽然離開,是因為索羅斯在東南亞又有了新的動作。
“索羅斯在東南亞買進了18兆印尼盾,價值50億美元。”林誌遠說。
“因為這筆印尼盾是分散購買的,而且他們的手段比較隱秘,所以一直到現在,我們的人才查出這筆資金的流向。”
因為要商量正事,所以陳東還特意將周惠敏安排到了其他的車。
這輛車上隻有林誌遠和旺財。
陳東麵色凝重地說道:“索羅斯的下一個目標,難道是印度尼西亞?”
“不知道啊,索羅斯的國際對衝基金在大舉進攻了香江股市之後,很快就平倉了。”
林誌遠接著滔滔不絕道:“他們這一次除了損失籌碼的錢,還有與金管局對抗砸盤的錢,索羅斯在香江市場可以說收割了相當一批多頭。”
“後來索羅斯緊急撤退,不少跟著他的國際炒家來不及平倉,現在虧得褲衩都沒了,正在指著索羅斯罵呢!”
陳東一聽了這話,不由嘲諷:“股市有風險,他們願意跟著索羅斯做空港幣,就應該想到自己隻是別人棋盤上的棋子。”
“香江股市的情況怎麼樣了?”
林誌遠想了想,用了四個字來形容,“風平浪靜。”
“現在漂亮國的紐約道瓊斯指數一枝獨秀,其餘的股市多多少少都受到香江股市的影響。”
“其中,鷹國受的影響最大,因為英鎊與港幣一度有過緊密的捆綁,香江原來的政府,也跟鷹國的高層有過財政政策方麵的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