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股市要不是有內地兜底,同時金管局和四大家族護著,股市早就同東南亞一樣,變成金融地獄了。
陳東要保護香江股市,就隻能站在防守的一方,如今金管局出台了最高拆借利率調整政策,散戶空頭紛紛退場。
成本增加,風險提高,空頭先鋒也帶不動了。
可是,索羅斯卻絲毫沒有準備離開香江的意思。
林誌遠有些擔心地說道:“索羅斯手上多的是籌碼,他號召力強大,在國際遊資之間有著相當大的話語權。”
“換句話說,他不一定要用自己手上的籌碼,不一定要用自己的錢來砸盤,隻需要跟底下的人說一聲,國際遊資立刻就會蜂擁而出,湧入香江期貨市場。”
陳東擰著眉頭,跟索羅斯之間的對抗實在是太燒腦了。
“索羅斯站在進攻的立場上,他們可以隨時進攻,隨時撤退。”安妮抱怨道:“可是我們站在防守的立場上,隻能他進攻的時候我們防守。”
“可是......這中間如果出現差錯和疏漏,讓索羅斯集團看出了破綻,我們再厲害的防守手段,也抵不過全球遊資和國際對衝基金以及所有國際投行,同時進攻。”
這話倒是很現實,香江如果淪為國際投機資本砧板上的肉,各國資本國際投機資金為了利益,恐怕不會給華夏這個麵子。
現在香江剛剛回歸,國際政界人士恨不能見到香江回歸之後,立馬出現大規模動蕩,因為隻有這樣,才能方便他們在華夏的頭上抹黑。
陳東閉上眼睛,回憶了一番他在另一個世界經曆的港幣動蕩。
“索羅斯很快就會有大動作了。”陳東低著頭,沉聲說道:“這一段時間,四大家族護盤非常成功,索羅斯沒有明顯的進攻手段。”
“他可不是會這麼輕易放棄的人。”
“安妮,向總打個電話。”陳東吩咐道:“就說,我們現在就必須知道亞洲投行資本的態度,這是必須的。”
亞洲投行資本守著9000張沽空單的金飯碗,公司內部已經沒有足夠的現金流可以支撐他們經營。
上一次向豐就曾經向陳東坦白了他們的處境。
這一次,陳東約見亞洲行資本負責人,並不是想立刻完成交易,而是要看他們的態度。
讓陳東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從亞洲投行資本過來的,不僅僅隻有向豐,而且德裏木親自出動了。
這個亞洲投行資本最大的合夥人“德裏木”,陳東還是第一次見到他。
“德裏木先生,久仰大名。”陳東客氣地打招呼。
很快,他把人請進了辦公室,向豐在陳東麵前難得地正經起來,“陳東先生,我們這次來,是想跟你談談,上一次我們聊的那筆交易。”
“陳東先生,亞洲行公司的困境,您也知道了,我就不跟您兜圈子了。”德裏木爽快地說:“我們亞洲行資本缺錢,您能給我們提供多少現金外彙?”
他是第一次跟德裏木打交道,沒有想到對方是一個這麼直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