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主要還是因為他們被共濟會的人給鬧怕了,擔心鹵水店一家跟共濟會也有關聯。
“既然他們家世背景都清明,那應該跟共濟會沒有關係。”周惠敏歎了口氣對臥龍說道:“自從回來之後,我們一直在忙著給老板治療失憶症。”
“隨後,香江股市又爆發了大跌狂潮。”
“我們一直都沒有好好感謝鹵水店一家,”周惠敏看向臥龍,吩咐他說:“你讓人挑幾件貴重的禮物,再拿兩百萬美元,全當是感謝鹵水店一家收留了陳東。”
“是。”
10月15日。
大盤表現穩定。
很快,空頭發力,恒生指數在維持了一段平穩地向上之後,又緩慢下跌。
這時候金管局的護盤資金已經到賬。
“總裁,昨天幫我們拖時間的那筆資金,好像不見了。”分析師轉過頭,對杜行知說道。
“不用管他們。”杜行知詢問道,“建倉完成了嗎?”
分析師有些激動地彙報:“整整10億美元,已經全部完成建倉。”
分析師解釋道:“因為時間太過緊迫,中央貨幣委員會那邊的意思是,先給我們湊10億美元。”
“明天還有90億美元的護盤資金,將會為香江港幣股市托盤。”
“那就好,”杜行知看著電腦的界麵,下命令:“從現在開始索羅斯集團隻要開始砸盤,我們就開始護盤。”
“他們賣多少港幣,我們就收多少港幣。”
拿到錢之後,杜行知和整個交易大廳的人,底氣都開始上來了。
“我們跟他跟他們搶籌碼,把他們砸盤的成本提到最高,我就不相信,索羅斯會做賠本的買賣。”杜行知咬著牙說。
交易大廳內的分析師和交易員聽到之後,紛紛動手操作。
大廳內很快響起了一串敲鍵盤的聲音。
大廳正麵,一台巨大的顯示器上,全是綠色的數字,慢慢變成了一個,兩個,三個的紅色。
陳東和杜行知看到的,是同樣的數據。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現在的大盤,陳東總是感覺很熟悉。
“今天幾號了?”陳東問周惠敏。
“15號。”
“10月15。”陳東的腦子忽然頭痛欲裂,他嘴裏喃喃地喊著:“10月黑色星期一。”
“到底是什麼......我想不起來了。”
周惠敏見陳東臉色忽然變差,趕緊上前攙扶著他,“陳東,你沒事吧?”
陳東捂著腦袋,“我感覺,現在的大盤好熟悉。”
他的腦子就被針一樣地痛,維持著最後的一絲理智,對周惠敏說道:“今天的場麵,我以前好像經曆過。”
“安妮!過來幫我扶他到一邊坐下休息。”周惠敏也顧不得去計較陳東說了什麼,緊張地喊安妮。
安妮進來的時候,陳東就坐在交易大廳的一個電腦前,臉色蒼白,眼圈發紅。
“這是怎麼啦?”
周惠敏歎氣,一邊費力扶著陳東一邊說道:“他說頭疼,可能是以前腦子受傷之後留下的毛病,幫我把他扶到那邊的沙發上。”
這時候,林誌遠也看到情況不對勁,直接拉開了安妮,把陳東飛放到了沙發上,讓他平躺著。
“怎麼樣了?”林誌遠問道。
陳東迷迷糊糊的,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說道:“就是感覺頭特別疼。”
“頭疼?”林誌遠忽然想起了什麼,對兩個女人說道:“醫生說過,他的腦子裏麵有淤血,也可能是淤血擠壓到腦神經了。”
“那怎麼辦?”
林誌遠搖頭,“這是正常的現象,如果用保守治療的話,隻能用止痛藥或者醫生給開的那些藥挺過這段時間。”
“我躺一會兒就好了。”陳東擺擺手。
周惠敏卻不依他,“我去給你拿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