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他這腦子到底是什麼病啊?”林誌遠問。
醫生仔細地研究了一下陳東的片子,心情十分複雜。
“一般來說,由於大腦外部受傷,引發的失憶症,隻要及時治療,短時間內都會恢複。”
醫生怕他們聽不懂,補充了一句,“也就是說,失去的記憶還會找回來。”
“可是,他受了傷之後,好像沒有通過醫療手段的介入。”
醫生看向陳東,陳東無奈地點點頭,“我當時,當時確實沒有那麼多錢。”
“一個龍騰的老板,還沒有錢?”醫生掃了一眼科室,整個科室幾乎都被龍騰的人給占滿了。
陳東苦澀地笑了笑,不再解釋。
“醫生,那他這種情況,用醫療介入的手段還能找回以前的記憶嗎?”周惠敏擔心地問道。
“唉!”醫生歎了一口氣。
“他沒有恢複記憶,是因為腦子裏麵還有非常少量的淤血,這些淤血不會影響到他的大腦運作和日常生活。”
“不過,這都已經過了大半年了,即便用醫療手段介入,也很難達到理想的效果。”
“醫生!請你幫幫忙。”安妮拜托道。
“我盡量吧。”
與此同時。
黃河資本迅速進入香江貨幣市場,並且在貨幣交易界麵,掛出了大量的賣單。
一時間,港幣的利空消息從四麵八方傳來。
港幣市場在短暫的喘息之後,迎來新一波的拋售狂潮,香江大廈將傾。
索羅斯集團為了收割香江港幣,鋪墊了很久,這一次才是正式出手。
索羅斯集團已經開始進攻香江貨幣市場,旺財所帶領的團隊,正與索羅斯正麵對抗,現在不管是龍騰還是香江都非常需要陳東。
按照索羅斯行動的規律,這一次攻擊做空港幣,也許會持續一個月。
一個月的時間,旺財在跟索羅斯集團對抗的過程中,根本討不到什麼便宜。
“安妮!黃河資本賣出了5萬手港幣!”
旺財闖進了科室。
他打辦公室的電話沒有人接,所以隻好直接來到了醫院。
“怎麼回事?”周惠敏問。
旺財解釋道:“港股市場徹底亂了,亞洲行資本和黃河資本在香江大肆拋售港幣,港股市場上出現了一大批賣單。”
此時陳東已經結束了診療,正在往外走,聽到這兩個熟悉的公司的名字,他心裏竟然有一種暢快感。
“亞洲行資本先前是我們合作過的一家公司,不過自從我們退出東南亞市場之後,就很少有來往了。”周惠敏貼心地解釋道。
陳東點點頭,接著又問:“我之前在香江財經報紙上,看過亞洲行相關的事跡。”
“我記得亞洲行資本,是東南亞最大的一家投資公司,但是他一直專注投資實業企業,很少會涉足金融市場,為什麼這一次他要充當索羅斯集團的白手套?”
說起這事兒,周惠敏就生氣,她翻著白眼說道:“現在亞洲行資本是德裏木和賽博當家,賽博原先是黃河資本的人,黃河資本的大老板,又是一個大毛國的券商。”
“在他們的眼裏,圈錢是不分國籍的。”
旺財已經知道陳東回來了,眼下,以索羅斯為首的國際對衝基金,正對香江發起新一輪攻勢,這麼棘手的事情,他自問,單靠他和馬國良,是沒有辦法跟索羅斯這些國際對衝基金,進行正麵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