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我今天爭取到了賽博這一票，分量還是很大的。”陳東有些試探性地說道。
“別的不說，就剛才你拿出挖人牆角這一招......”向豐提醒他，“賽博根本不吃這一套。”
陳東得意地挑了挑眉毛，接著解釋說：“我也不奢望他能吃這一套，不過有了剛才我的一番操作，還是在他的心裏留下了一個種子。”
看著向豐疑惑不解的眼神，陳東補充，“一個懷疑的種子，這會讓他在考察企鵝科技公司的時候，更注重企鵝內部人事這方麵的考核。”
“馬老板手下的員工，都是新招進來的，有些人雖然已經參與了項目，但是他們都還沒有轉正吧。”
“相信在工作上的默契，肯定是不如我們這種老牌科技的技術人員，更能說服人。”
向豐是真的沒有想到，陳東還藏著這麼大的城府。
他有些驚訝地說道：“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
“現在你還覺得，我沒有搞定賽博嗎？”陳東問道。
向豐想了想，“不一定，接下來黃河資本會出動他們的人，並且跟賽博一起到企鵝科技公司去考察。”
“你和你的助理還有其他人，不是一起去考察企鵝科技公司嗎？”這樣的安排真是別出心裁，讓陳東感到意外。
“這是為了避免互相通氣兒，亞洲行公司主要負責考察icq，黃河資本主要負責考察QQ。”
投資公司之間，為了分散風險，往往會選擇合作，這樣可以分享雙方手裏的信息，降低投資的可預知風險，所以說按照一定的比例聯合出資這種事情並不鮮見。
向豐點評，“賽博作為這一次考察的中間聯絡人，也算是一個裁判的角色吧。”
聽起來似乎是挺公平！
黃河資本是香江的投資公司，陳東以前隻是聽說過他們，但是從來沒有打過交道。
黃河資本老板是Polosky ，是一個俄國人，有一次他來到內地，內陸人聽到他的名字之後，直接給他取了一個中文名叫破羅。
他聽了之後還挺開心的，從此以後，就多了一個中文的外號。
這天，資本的老板，投資總監，和風控經理、投資經理都在辦公室，等待阿利亞從海外帶回來的市場調研結果。
“破羅，我們之前在世界各地派出了業務員，考察通訊網絡工具這方麵的產品，現在反饋已經發回來了。”阿利亞走進老板辦公室，對老板說道：“類似的產品，全世界都有分布。”
“在歐美區是以龍騰公司的icq為主，在華夏區和東南亞區，以icq和QQ交叉分部為主。”
“icq在用戶數量上比QQ略勝一籌，不過眼下QQ這個進攻的架勢，相信華夏市場和東南亞市場，很快就會被QQ給占領了。”
“現在東南亞的網民，很多都是同時在電腦上下載了icq和QQ。”
“其他的地區呢？”破羅問道。
阿利亞翻開文件材料，“我們有查到在以色列有同款的產品，也是以社交網絡、互動交友為主要的核心功能的通訊網絡工具。”
“以色列的這款軟件，是由三個年輕人開發的。”
“不過根據業務員所說，他們在下載了這款軟件以後，體驗了一把上麵的功能，發現軟件很多的功能很少，而且不少設計也很雞肋。”
“像是抄襲模仿了icq的產品。”
阿利亞拿出了以色列通信軟件的下載數據，解釋道：“由於沒有技術的支持，也沒有宣傳上的投入，所以產品上線之後，雖然在以色列區還有阿勒斯坦區，取得了一些成績，不過不管是產品的市場麵還是用戶量都太少了，感覺很難形成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