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飛,阿龍,被關在哪裏?”
“陳少,您先在這裏等一下,我讓人把他們帶過來。”
此時,陳東走進了一間看押室,和電視裏那種審訊室差不多。
過了片刻,蔣飛,阿龍,戴著手銬腳鐐,在兩名看押人員的帶領下,緩慢走了進來。
“是你。”
“你是來看我們兄弟二人笑話的。”看到陳東的那一刻,蔣飛一雙眼睛瞬間就眯了起來,透著仇恨的目光。
阿龍也沒好到哪裏,但和蔣飛相比,他在和陳東對視的那一刻,慚愧地低下了頭。別看他在背後,喊著要對陳東喊打喊殺,但真正對上了,居然慫了,因為他更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陳東。
“老實點。”其中一名看押人員用橡膠棒狠狠敲了一下桌子,發出“嘭”的巨響。
兩人聽到這個聲音,很明顯地顫抖了一下。
見狀,陳東若有所思,看來兩個人在裏麵沒少遭罪。
不過想想也是,裏麵關著的都是些什麼人,可以無惡不作,殺人,放火,打劫,像那種小偷小摸,猥瑣婦女的行為,在看守所都隻能算是小兒科。
蔣飛,阿龍,兩人雖然是混混出身,但這幾年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恐怕早就忘了江湖上的那些血雨腥風,因此,在裏麵,還真不好過。
“坐下。”看守的人員再次喝道。
兩人聞言,迅速坐在椅子上。
陳東有些好笑地看著這一幕,說不上一種什麼感受,有點悲涼,又有些解氣,還有些感到不值。
“陳少,都安排好了,你可以跟他們說話,我倆就在外麵,有什麼事,盡管吩咐。”
陳東點點頭,朝兩人道謝,並遞給臥龍一個眼神,後者立刻心領神會,跟著兩個看押人員走了出去,並隨意地遞上兩個裝好的信封。
看到這裏,陳東目光就已經轉了回來,目光落在兩人身上,“都還好吧。”
“東,東哥。”
“沒什麼好不好的,這樣不是更能讓你如願,阿龍,能不能有點骨氣。”
“我......”阿龍話音又止,眼神根本不敢和陳東對視。
陳東聞言,歎了口氣:“這又是何必呢。”
“陳東,你少踏馬觀世音假慈悲,惺惺作態給誰看呢,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兩兄弟還不清楚嗎?”
蔣飛聲音沙啞,怒目而斥的瞪著陳東,接著道:“今天落在你手裏,我倆認栽,但你還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做夢。”
“阿龍,做人要有點骨氣,想一想,之前他是怎麼對待咱們的。”
說著,蔣飛又用身體碰撞阿龍,示意他表態。
“飛哥,東哥。”阿龍看看蔣飛,而後又偷偷看了眼陳東,咬牙道:“陳東,事情是我們做的,你想怎麼樣,隨便吧。”
“其實,從你們選擇背叛的那一天,你們已經沒讓我放在心上了,之所以還能看你們,是想問問你倆,阿虎,他又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他,你們的良心被狗吃了?”
說到後麵,陳東幾乎是吼出來的。
蔣飛表情不屑道:“那是他活該,我特麼一直拿他當兄弟,但那個煞筆,竟然說什麼都不願意跟你作對,我特碼的就納了悶,你到底給他灌輸了什麼,讓這小子鬼迷心竅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