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在這!”原來是庸人。
“........”庸人張著嘴說著什麼,就是沒有聲音,仆人笑了笑懂了,原來他被氣牆擋住了。
“額!啊!”段嶽不停的叫著,表情看著十分痛苦,還閉著雙眼。仆人看了看,又看了看對麵那個屏障,心裏暗想: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脫局,這何苦呢!
“殺!殺!殺!”段嶽不停的自言自語,外人看,就像個瘋子一般。
“我殺!”
佟慶一動不敢動的盯著段嶽每一個動作,仆人大氣都不敢喘,盯著佟慶的一舉一動。就這樣他們三個人持續了好久,突然棋盤抖動的厲害,可是無人碰觸。仆人嚇了一跳,連忙跑到佟慶身後,他沒見過這種場麵,到底是遇到了什麼?
“呼!”突然看見段嶽滿頭冒汗,但是情緒算是穩定了。佟慶微微的點了點頭。大約過了片刻,段嶽緩慢的睜開了雙眼,連眼皮都掛著汗珠,他擦了擦說道:“院長的棋局果然了不得,我差點回不來。”一邊說著一邊起身,並鞠了躬。
“謝謝院長的坐騎!”坐了很久的段嶽,這一起身加上鞠躬,差點摔倒。佟慶連忙扶了一下,笑道:“英雄出少年,你隻有貪,沒有任何雜念!這麼容易讓你脫局,果然是段正天的後代,好!好啊!”
“院長謬讚!”在一旁的仆人越聽越不明白,撓著頭問佟慶:
“院長,他脫局了?那為什麼這麼久?”
“這位小主,在幾個時辰之前就已經脫局了,之所以還要這麼久,他是在尋找他認為最好的坐騎。”仆人恍然大悟,練練對段嶽稱讚。
“好樣的!果然器宇軒昂啊!已經很多年了,在安道院成功脫局不肯走,還要選最好的坐騎,你是第二個!”段嶽聽自己是第二個,好奇的問道:
“那誰是第一個!”
“你父親,段正天!”佟慶緩慢的也從棋盤邊站了起來,並收拾下了棋麵。走出了涼亭外對氣牆揮手解之。
“當年您父親,比你脫局還要快,因為他心中無任何雜念!就算插香,跟你也差不多,不為所動。但是,脫局後,他又在棋局裏輾轉反側,不肯出來,除了挑選了最好的坐騎之外,又更有挑戰性的入了第二局!也就是那本獨步劍譜藏身之所。”
“何為插香?”段嶽一直沒懂這個香的含義。
佟慶背手捋著胡子,把頭頂上白帽取下,原來他也留了很多汗:“唉,真是老了,跟一個小兒下棋,居然廢了我一半功力。這插香並不是普通的插了一根香,它的香氣對於那些心中有無數雜念的人來講,那是萬劫不複的,至於代表著什麼,隻有下棋之人聞到了,才會有屬於他自己獨有的場景。”說完他看了看庸人,庸人害羞的摸著自己的脖子。
“他!就是聞到了香氣,瞬間進入棋局最深處,無法自拔,要不是我用四成功力把他拽回,想必他現在還在遊走於棋局之內,萬劫不複。”段嶽看了看庸人上前問道:“雖說咱們之間有誤會,但是你剛才還是救了我!還是要謝謝你!”庸人也放緩了身段,剛要回敬一句,被院長搶了先。
“好了,時候不早了,喏!在你身後那個小屋內,把你的坐騎提走,外麵那兩個人也要入局,不能耽擱!”
“院長,這眼看就要第二天早上了,您不歇歇嗎?”佟慶轉身回到棋盤旁邊,把棋局收拾利索後道:“他們兩人是東胥仙閣的,不能怠慢,讓他們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