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呀?”
宋青伶右手勾住宋靖湫的脖子,將桂釀遞給他嚐了一口,濃鬱的桂香味,還有蜜餞一樣的甜味,好像還有一粒粒的糟米。
“好喝吧,桂釀是我們城自己釀的,陌上的酒比這還好喝哦。”
“這是……酒?”
其實宋靖湫相這是桂味的糖水。
“是啊,隻是沒有那麼久的年份,誒,我告訴你啊,陌上的酒是天下一絕,有的酒味雖濃,但不易醉,有的香氣似甘露,但小小一杯就能讓你醉得不省人事。”
宋青伶著宋靖湫,另一隻手著阿爹,道:“阿爹,我和他明天就可以去,來來不過些日子,差不多剛好過節。”
……
趁著夜色深了,阿爹也睡得正熟,宋青伶著剛入睡的宋靖湫,腳底生怕濺起塵埃,手輕捂著木門,踏著星而去。
夜晚的陵城沒有燈火,有的隻是遙遠天際的星,至喚起鳥蟲吟,呼醒河澗魚遊,有了漸漸煙雲,混著些香氣。
山草木蕩著兩個少年的嬉笑,穀傳響,伴著泉石激蕩,脆悅耳如鳴翠環。
手握一支手臂長的木棍,瞧見了波下擺著身子婀娜的、多姿的魚,眼疾手快地下去,倒差點紮到了身旁擋著魚去的宋青伶,水下石子硌得腳生疼,差點一個踉蹌,所幸拽著宋靖湫的衣裳,倒要是兩人都摔了下去,頭磕到石子,也是夠旁人笑話好久了。
所幸他們走的小,一上看不見幾個行人。
“青伶,還要多久啊,我腳都走疼了。”
宋靖湫體弱,加上傷口愈合不久,本應該在家裏躺著靜養,卻著陪同去陌上,走大還好,可以順搭個商隊的馬車,宋青伶說為了充分利用好這出行,要走小探個險。
“好不容易有個不用熬湯製藥的機會,我當然要出來呼吸下草木香,成天呆在那裏,我的……你就當陪陪我嘛,大不了上山的我背你走,湫~”
宋靖湫終究是拗不過這個小少爺,隻得答應。
竄出小盡頭,遠遠便望見一座藍紫色的城市,邊緣就像煙霧一般飄渺,依舊遍地石子的大,風吹著泥沙,卷起枯枝敗葉,呼嘯而過的駿馬身後拖著龐大的木車。
宋青伶跑在最前麵,散落的瓣就像藍紫色的霜雪,伴有微微的酒氣,微醺的感覺會在不經意間彌漫全身,用手住幾片,想向宋靖湫示,過頭發現,身旁的人其實還未趕上自己,不遠處,一個紅色身影拖著如同戴了腳拷的雙腿,挪動著身軀。
“不好意啊,湫,我沒有注意到你……”
話還沒有說,天一陣靈卷過,揚起瓣,混著天中的雲,腳底不穩,宋靖湫一屁股坐下,震得頭微微發暈,扶著頭,睜眼望見靈留下的痕跡,像極了翩然起舞的仙。
“哇塞,的好好看啊,湫,你說這東,怎麼來的。”
“不道。”
突如其來的靈引得所有人駐足觀賞,大家紛紛議論著。
“快走啦,去找我長歌姐姐,咱們把酒買了就去了吧,後天就是長樂節了,上該玩的玩了,去倒也就不用停留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