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口中的紅酒咽了下去之後,他突然睜開眼睛,回想起蘇若夏所說的事,臉色頓時一片鐵青,從小到大自己那個死鬼的爹就不喜歡他,好不容易混到他死掉了,他居然在臨死之前把公司的大部分股份都給了那個低賤的外姓人。
一想到這,他的怒氣就上來,一時沒控製住自己的力氣,哢嚓一聲,握著的酒杯應聲而碎,原本酒杯裏麵的酒灑了他一手。他又從自己的衣服兜裏掏出了他的絲質手絹擦了擦,擦幹淨之後就把手絹扔到了地上。
被帶走了的蘇若夏隱隱的覺得自己自己下巴肯定是淤青了,於是在兩個人拖著她出去的時候,她路過走廊裏麵那些明亮到反光的鏡子,忍不住偷偷的瞄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
現在的她像個瘋子一樣,頭發淩亂,臉上也有不知道從哪裏碰到的髒東西,下巴還淤青一片,衣服也因為在地上滾了很久,髒到不能再髒了。
兩個拖著她的人,好像也感覺到她的反抗了,於是更加用力的使勁拖著她向前走,毫無要憐香惜玉的覺悟。
兩個人把她拖上了三樓一個最靠邊的房間內,原本房間內一個人都沒有,所以連燈都沒開,裏麵黑漆漆的一片。拖她上來的兩個人把硬塞了進來之後感覺任務已經完成了,然後就關了門,出去了。
於是蘇若夏隻能自己一個人孤獨的躺在地上,聽著他們消失的腳步聲。
不一會兒,她就聽見有女人的高跟鞋聲,蘇若夏感覺來的人肯定是個特別細致或者是偏執的人,因為她能明顯感覺出來,那個高跟鞋的聲音,每一步的距離都相似。突然,她聽見了哢嚓一聲,她能感覺出來,關著她的門被打開了,然後穿著高跟鞋的女人走了進來。
她按了一下門口牆上的按鈕,蘇若夏頭上的水晶吊燈閃了幾下,然後就被打開了。兩個人在明亮的燈光下進行了一下最開始的互相認識。
那個女人仔細的看了一眼蘇若夏現在狂亂不羈的樣子,細細的柳葉眉蹙成一個奇怪的形狀。
同樣像她觀察自己一樣的,蘇若夏也在觀察自己麵前的女人。看完了女人的整體形象,蘇若夏隻感覺很妖,也很瘮人。女人一身黑色的旗袍,旗袍上麵繡了一朵紅色的大花,若是這件衣服要讓別人穿,肯定會顯露出粗鄙與與俗豔的,但是穿在麵前這個女人的身上反倒襯得她更加清冷了。
女人不光身上的旗袍係的一絲不苟,連帶著她的妝容還有發型也都一絲不苟,一個很老氣的波浪頭配著很濃重的濃妝,這還是蘇若夏第一次看到有人把自己弄成這樣,還一點都不覺得違和。
女人很白,不過不是那種化妝品抹出來的白,也不是那種身體健康的白嫩,而是一種從來沒曬過陽光的蒼白,蘇若夏看著眼前的女人,不知為何有了一種她是在棺材中睡了百年,剛剛被放了出來的感覺,想到這不由得驚起了一身的冷汗。
於是蘇若夏有些不自覺的向後躲了躲,女人察覺到了蘇若夏很害怕,於是對她笑了笑,雖然看起來很漂亮,但是蘇若夏感覺到更恐怖了。
於是她勉強支撐自己收回了一點勇氣,然後直視著女人的眼睛問道:“你是誰?那個老變態把我抓到這,讓你幹什麼?”
蘇若夏的話好像對女人來說很好笑,於是她臉上的笑意一直就沒下去過。
於是從哪裏掏出了一個煙盒,從裏麵掏出了一根特別細的女士煙,象征性的對著蘇若夏伸了過去,蘇若夏沒有抽煙的習慣,於是看著她擺了擺手。
那個女人看見蘇若夏沒接她的煙,於是問道:“介意嗎?不介意的話,我來一根。”
女人的聲音很涼,透著一股陰森森的感覺。她看到蘇若夏沒有說話,於是就默認她不介意了,於是自顧自的拿起一個銅製的打火機點著了手中的煙。
明滅的火光,配著紅豔豔的大紅唇,在這個煙霧繚繞的房間裏特別的魅惑人,蘇若夏暗自竊喜自己不是男人,也不喜歡女人,否則它真沒準會受了她的蠱惑。
“我勸你還是說回到正事吧。你問的問題,我隻能回答你一半。我是這個房間的主人,老板把你送來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好好調教你一下,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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