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羽菲低頭說:“我不知道,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王蘭芝輕輕摸著劉羽菲的手,然後說:“我們得馬上離開燕京,陳軍翔知道我們要逃,一定會想辦法抓住我們的,我們躲在燕京留一天危險也就越大。”
劉羽菲有些迷茫的望著姚澤,輕聲問道:“我該怎麼辦?”
姚澤歎了口氣,說:“你們為什麼這麼怕陳軍翔?”
王蘭芝接著話說:“因為我們在一起住的太久了,我了解陳軍翔,如今他越來越瘋狂了,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害怕他有一天會加害羽菲,我們不得不離開他。”
姚澤聽了王蘭芝的話,心思一動,趕緊問道:“你知道他做了哪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可以告訴我嗎?”
王蘭芝歎氣道:“告訴你也沒用啊,沒證據都是空口說白話。”
姚澤試探的問道:“你和他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沒掌握點什麼?”
王蘭芝搖搖頭,道:“他這人比狐狸還狡猾,又怎麼會讓我掌握什麼證據。”
姚澤見從王蘭芝嘴裏問不出個所以然就有些惋惜,歎了口氣,然後道:“你們今天肯定是走不了了,現在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待會兒我幫你訂明天的機票。”
劉羽菲望著姚澤有些黯然的道:“你希望我離開?”
姚澤苦笑道:“現在離開對你來說是最好的辦法,待在國內不安全,陳軍翔這人心狠手辣,如果你繼續待在燕京遲早要被他給迫害的。”
王蘭芝歎息的附和道:“姚澤說的對,羽菲啊,咱們先去美國避一避,等以後找到機會再回來。”
姚澤讓向成東找了家酒店,把劉羽菲和王蘭芝安頓下來,劉羽菲把行李放進房間之後輕輕籲了口氣,說:“姚澤,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嗎?”
姚澤看了表情有些黯然的劉羽菲一眼,點點頭。
王蘭芝就提醒道:“羽菲,早點回來,咱們明天還得趕飛機。”
劉羽菲答應一聲,跟著姚澤一起離開酒店。
走在酒店附近一個公園的青石小路上,劉羽菲低頭不語一直沉默著,心情似乎極為糟糕,姚澤默默的走在劉羽菲身邊,走了好一會兒,見到一個石椅子,姚澤指了指,說:“過去坐坐。”
劉羽菲輕輕恩了一聲,然後跟著姚澤坐到了石椅子上,埋著頭不吭聲。
姚澤輕輕歎息一聲,出聲問道:“是不是心裏很難過?”
劉亦菲穿著一身黑色長裙,外麵披著一個牛仔外套,一頭烏黑的秀發隨意的披散在肩膀兩側,猶豫低著頭,姚澤看不到她的表情,隻是能夠感覺到此時她很壓抑。
劉羽菲聽了姚澤的問話,喉嚨有些哽咽,開口輕聲說道:“不知道走了以後什麼時候能再回燕京,在這裏生活了這麼多年,突然要離開,心裏好難受。”
姚澤理解的點點頭,道:“以後你想回來隨時可以回來的,沒什麼可顧忌,陳軍翔沒有那麼神通廣大。”
劉羽菲點點頭,然後抬起頭來,目光帶著淚光的望著姚澤,表現顯得有些剛毅,她咬咬唇,對姚澤道:“其實……我最舍不得的就是你,姚澤……自從在江平和你見麵之後,我就喜歡上你了,你難道感覺不到嗎?”劉羽菲終於鼓足勇氣,和姚澤麵對麵的表麵了自己的心跡,既然已經要離開了,還有什麼不敢說的?
劉羽菲不想讓自己留下太多遺憾,走之前能夠告訴姚澤,劉羽菲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