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真的好熱我不安的扭動著身子,身體的熱度讓我簡直喘不過氣來。
“你的身體真迷人”朦朧中,有人逗弄著我,不知道是唇還是手指,觸感涼涼的,不帶一絲溫度。
隨後他的唇貼在我的頸上,耳邊,不停的舔舐,輕輕啃咬
每一次碰觸都讓我忍不住地戰栗!
他不斷撩撥著我
“別怕,把你自己都交給我”他在我耳邊輕輕喘息著,聲音略帶沙啞而又性感。
我低低的嗚咽著陌生的感覺讓我整個人都暈乎乎的,仿佛飛上了雲端。
春夢!又是春夢!
我坐起身來。
已經一周了,我天天夢見這個男人。
記得最初那幾天,他的臉隔著霧氣,迷迷蒙蒙的,但是能看出來身材不錯,很高,還有人魚線。他跟我說,讓我等他,他很快會來找我。
最近幾次,沒有霧氣,我看清了那個男人的臉。真的是太帥了。我平時看電視上那些國民老公、長腿歐巴,全都無感,但是,夢裏這個男人,實在不是那些電影明星可以比擬的。
我叫陸惜,原本是杭大的一名大三學生,但我母親早逝,父親好賭,欠下巨債,高利貸天天上門,我隻能退了學,回家做生意替父還債。
所謂的生意,就是開花圈店。做死人生意。
身邊的人都覺得我晦氣,所以我活了二十二年,連個男朋友都沒交往過。
我從來就沒見過夢裏那麼帥的男人,而且他還和我
這個夢代表著什麼?是不是意味著我的春天要來了?
起床,洗漱收拾一番,開門。
現在的人條件好了,辦喪事也舍得花錢。我家的花圈店除了賣花圈之外,還紮各種紙活。這幾年還流行紮美女明星,蘋果手機之類,還真不少賺錢。
還記得上周,我正坐在店外紮紙活,一輛保時捷911停在店門口,我心下一動,知道肯定是一單大生意。
一名中年男人下了車,出手果然很闊氣,要了一套歐式別墅的紙活,又隨便買了些裝飾用品,最後要求紮紙人。
“紮什麼樣的?範冰x,林誌x,都能紮。”我說。
男人看了看我,說不用了,就按你的模樣紮。
我臉色當時就沉了,哪有讓人自己紮自己紙人的,多晦氣!
我要是答應了,我腦子豈不是有病!
那男人大概看我臉色不好,開了價,“我出二十萬。”
二十萬!
我又抬頭看了他一眼,心裏更加確定,這人有病。
這時,我爹從店裏走了出來,看著那男人兩眼直放精光。走到我身邊用胳膊肘捅了捅我,低聲在我耳邊說:“小惜啊,人家出二十萬,你就給他紮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