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佑寧微微抬眼看他,眼睛都紅了:“可、可是我怕我說了,連你都會有心病……”
“不會的。”宮謀抬手,溫柔的輕撥她的劉海,“看到你被噩夢折磨成這樣,我才會心疼,才會有心病。還有,你覺得我是那麼軟弱的男人嗎?相信我,不管你做的是什麼噩夢,我都能麵對,也都能擊潰。”
“可是,我做的噩夢不僅僅是可怕,還非常惡心和真實得嚇人,我怕你聽了會看不起我,懷疑我……”
“寧寧,”宮謀將紫佑寧的雙手握在自己的手心之間,認真的道,“你覺得我是這種人嗎?”
紫佑寧感受著手心裏傳來的溫暖和力量,眼睛更紅了,幾乎是泫然欲泣的道:“不是……”
宮謀深深的望進她的雙眸:“所以,說出來吧,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害怕。”
就是這句話,給了紫佑寧勇氣。
紫佑寧輕輕的將雙手從他的手心裏抽出來,捂在自己的臉上,眼淚流下來:“我、我夢到自己被、被人給強……暴……了……”
時間,突然就停止了運轉。
光明,突然間似乎也消失了。
“怦!怦怦!怦怦怦!”宮謀聽到了自己快速而沉重的心跳聲,就像道德的大錘用力捶打在他的良知上。
難道,紫佑寧想起了那晚的事情?
即使是冷靜剛毅如他,額上也微微滲汗。
唯一慶幸的是,雙方彼此看不到對方的眼神與表情。
“我夢到那是一個晚上,很晚很晚的晚上……”紫佑寧的心髒也跳得很厲害,甚至心虛得想暈過去,但開弓沒有回頭箭,她隻能逼自己一口氣說完,免得被宮謀看出什麼端倪,“到處一片黑漆漆的,我匆匆趕路,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裏,隻覺得心裏慌慌的,忽然之間有、有一個男人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將我撲倒……”
事實應該也差不多是這樣吧?
如果當時不是黑漆漆的,葉婼和宮謀後來見麵時怎麼會互相認不出來?怎麼還能以上下級的關係,天天坐在同一個辦公室裏工作?葉婼又怎麼會不知道那枚戒指是真的?
因為過度心虛和害怕謊言被發現,她真的哭起來,抽抽噎噎的道:“這個夢好可怕,就像我真的經曆過一樣……更可怕的是,壞人好像還給了我什麼東西,就像以後會來找我一樣,可我看不清楚,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就是覺得那件東西好像一直還戴在我身上,我好害怕……”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做這樣的夢,我覺得自己好髒,好惡心……”
宮謀沉默的看著這樣的紫佑寧,半晌後才黯然的闔上眼睛,慢慢的伸出手去,將她擁入懷裏,輕撫她微卷的、栗色的、柔軟蓬鬆的長發,柔聲安慰她:“隻是夢而已,以後你睡覺的時候不要關燈,讓傭人陪在你身邊,或者買隻狗狗陪你,我家裏養有幾隻金毛和哈士奇,還有退役的警犬,我看著它們長大的,要不然你去挑一隻陪你?”
“狗狗?我要我要,我喜歡狗狗!”紫佑寧先是急急的說了這麼一句,而後又悶悶的、細細的道,“可你真的不會覺得……我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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