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還記得上次那個女警察吧?她想見見你,她自從上次見你一麵,就被你迷住了,你快來吧!
張鑫傑說:真的?
我說真的!
張鑫傑說:在哪見麵?
我心裏冷冷一笑,說:就在我以前那個出租屋吧,女警察第一次就在那見的你,她蠻喜歡那的。
掛了電話,我就回到了出租屋,坐在院子裏等他。
這小子真是個色坯子,上次我見他看蘇雨晴的眼神都直了,就知道他沒安好心,這回隨便一說,他就上鉤了。
但隱隱約約的,我覺得小蓉最近很古怪,她先是自己悄悄回我的出租屋,稱是為了拿走屬於她的東西,我問她,她也不說是什麼,接下來就像瘋了一樣把我趕出出租屋,然後,自己卻吊死在這出租屋內了。
難道是這出租屋裏有什麼秘密?又或者,小蓉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我坐在院子裏,心情十分難過,心想既然人都死了,就先別猜疑了,先找出人的死因再說吧,找出死因,或者就能找出小蓉的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此時我看著這熟悉的院落,回憶起我和小蓉以前恩恩愛愛的日子,猶如昨日重現,曆曆在目,不知不覺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這時候,張鑫傑來了,他開著一個黑色轎車,下了車,直奔院子裏,看那樣子,火急火燎的!
見我自己坐在院子裏,他愣住了,問我:“美女警察呢?”
我說:張鑫傑,你就記得美女警察了是不?你還記不記得你有個女朋友了?
張鑫傑一下子反應過來了,他似乎知道我在騙他了,頓時一臉怒色,大罵道:你他娘的敢玩老子?
我說我他嗎玩的就是你!
張鑫傑氣急敗壞,順手抄起地上的一塊板磚朝我就拍了過來。
我一躲,順勢就給他屁股上來了一腳,他摔了個狗嗆屎,磚頭也扔了,氣的哇哇直叫,朝我就撲了過來。
瞬間我倆就扭打在了一起。
他是因為被我玩弄了才恨我,而我對他,早已經恨之入骨了,先是奪走我的女人,然後又不好好去愛,這種男人,就是人渣!
我用力扯著他的衣領,往屋子裏一退。
門沒有插,我們兩個雙雙跌進了屋子裏,他還嗚嗚啊啊的伸手要打我,但是手伸到半空就停住了,繼而我看見他臉色驟然一變,萬分驚恐的“啊”的大叫了一聲,轉頭就往屋子外麵跑。
我一把拽住他的衣服,大罵一聲:“張鑫傑你個孬種,你逼死了小蓉,現在不敢麵對了嗎?”
張鑫傑捂著腦袋抱頭鼠竄,嘴裏大聲喊道:“不是我不是我,我這幾天一直聯係她,但都聯係不上,她怎麼就死了啊?這和我沒關係啊!”
我用力的抽了他一個耳光,冷冷的說:“你他嗎給我冷靜點,我問你,小蓉真的不是因為你才上吊的?”
此時張鑫傑被我狠抽也不敢還手了,他拚命的搖頭說:“真的和我沒關係啊!我這幾天在忙著北郊的拆遷事故處理,沒怎麼關注小蓉,偶爾我會打電話給她,一直關機,我也納悶呢啊!”
我說什麼事故?你少騙我,我怎麼沒新聞說有什麼拆遷事故。
張鑫傑帶著哭腔說:“大哥啊,我哪敢騙你啊!北郊一直有一個釘子戶姓齊,別人都叫他海爺,他是北郊唯一一個拒拆釘子戶。但他那屋子早就成了危房,前幾天刮風下雨,半夜房子就坍塌了,把那個海爺砸死在裏麵了!有人故意挑事,說是拆遷辦見海爺不拆遷,晚上特意派人去把房子給推了,但不知道海大爺就睡在那破屋子裏,導致把人砸死在裏麵了!”
張鑫傑一臉誠實的說:“因為這事,弄的我焦頭爛額!上頭一再責怪我,還讓我出麵和廣大市民澄清,是危房自己倒掉砸死了海爺!”
我戰戰兢兢的問:“海爺,是不是那城北那個住在一間破平房裏的那光頭老頭?”
張鑫傑一拍大腿:“就是他!”